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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回去看看。”
回去的心早已有之,只是先前功力不濟,沈嶠不想冒險,如今卻不同,他的功力已然恢復得差不多,哪怕對上雪庭禪師這樣級別的人物,亦有一戰之力。
不管怎麼說,玄都山總歸是他長大的師門,就算沈嶠無意於掌教之位,也不容許有人心懷不軌,妄圖將他心中的淨土毀於一旦。
張本初既然找上袁瑛,那就說明鬱藹已經不符合他的期望,雙方必然發生過矛盾,而且他們的矛盾可能大到足以讓張本初想要將鬱藹由掌教的位置上逐出,再結合浣月宗這邊得到的訊息,這其中若說沒有外力的介入,沈嶠是決然不信的。
晏無師:“也好,差不多是時候了,以你現在的武功,想把鬱藹剁成八塊可能不行,一劍穿心應該還是可以的。”
沈嶠有些無語:“我上去也未必就一定要殺人呀!”
能別動不動就說得這樣血腥嗎?
晏無師玩味一笑:“只怕由不得你,玄都山就像一塊放在籠子裡的肥肉,現在籠子有了缺口,眼饞已久的禽獸豈有不撲上去的道理?”
沈嶠雖然不喜歡這種形容,但他也明白,對方是對的,這就是玄都山的現狀,鬱藹的武功雖高,但面對內部,人往往會缺少防備,就像他當初一樣。
晏無師:“其實我這邊還收到一個訊息,合歡宗在長安失掉大片勢力之後,與突厥人走得很近。”
沈嶠蹙眉:“你的意思是,合歡宗在玄都山的事情上也會插一手?”
晏無師:“那就不曉得了,你此行單槍匹馬,不如我將座下弟子借一個給你助力,邊沿梅和玉生煙,你想要哪個?”
沈嶠:“這本是玄都山內部事務,怎好勞煩他們倆?”
晏無師故意道:“這麼說,你是想本座親自與你去了?”
沈嶠是個實誠人,他本來沒這個意思,反是被晏無師說得一愣。
沒等回答,晏無師便笑道:“可惜這次不能如你所願,上回與雪庭一戰,我傷勢依舊未好,去了也未必能幫上忙。”
他的傷勢如何,上回沈嶠已經親自把過脈,是一清二楚的,此時聽他這一說,不知怎的,心底反倒不確定起來。
“怎麼過了這許久還未好?”
他說著,一邊伸出手去。
晏無師動也未動,維持著半靠在軟枕上的姿勢,竟也由著沈嶠搭住手腕。
凝神片刻之後,沈嶠面色微微一變:“怎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