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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片刻,便點點頭:“我明白了,道長希望我能拋開過去的包袱,當一個頂天立地的人,即使再恨宇文贇,也不要成為宇文贇那樣的人。”
沈嶠欣慰:“不錯,你果然很好,不愧宇文家千里駒也!”
宇文誦難得露出一抹扭捏:“那我能跟著您學武功麼?”
沈嶠笑道:“自然是可以的,我收弟子,一看本心,二看資質,哪怕資質尋常,只要本心正直,便已足夠,更何況你資質卓絕,根骨上佳,的確是塊練武的好料子。”
宇文誦大喜,起身就想拜師,沈嶠卻攔住他:“先不忙,等我領你回碧霞宗,再正式行拜師禮也不遲,那樣方顯鄭重。”
宇文誦自然沒有意見,與沈嶠一席話,解了他不少的心結,當晚便睡得很好,幾乎一沾枕頭便入夢了。
卻是沈嶠想起他方才那些話,心緒不免有些起伏,打坐許久也未能完全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
此時正是三更半夜,白日的喧囂繁華悉數褪去,只有窗外遙遙傳來打更鑼響。
既然無法入定或睡眠,他也沒有睜開眼睛,而是閉目養神,五感全開,細細感知,周遭一切彷彿俱都融入呼吸之中。
他驀地睜開眼,起身飄向窗外,迅若閃電,悄無聲息,別說宇文誦現在在做夢,就算他醒過來,只要不是親眼所見,怕還不知道旁邊少了個人。
其時窗戶半支,要容一人出去有些勉強,沈嶠卻如鬼魅一般,上半身剛探出去,人就已經貼著客棧外牆飄上屋頂。
果不其然,就在他們房間正對的屋頂上方,正站著一個人。
黑衣黑袍,頭上還帶著冪籬,令人無法得見真面目。
作者有話要說:
老晏:本座預感,本座的主場將要來臨*^__^*
沈嶠:導演,我有點害怕,我可以提前申請下地獄去找師尊打麻將麼?/ㄒoㄒ/~
老晏:別怕,小美人兒,誒嘿嘿……傻逼導演,劇本給錯了,這臺詞不符合本座格調!
大王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來,您念這段。
老晏(接過劇本,露出滿意表情):哪怕你上天下地,也逃不出本座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