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溪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前,縱然練成劍意,也沒法發揮出劍意的最佳境界,恐怕支撐不了多久。”
展子虔忙向沈嶠望去,他對沈嶠頗有好感,自然不希望對方落敗,只是重重劍光鞭影之中,卻很難細看兩人神色。
段文鴦有些倦怠了,他的鞭子被削斷了一截,先前又在與李青魚的交手中受了點傷,此時早已後悔小看沈嶠,對方縱然內力有些不濟,劍意卻凌厲無比,段文鴦的內力再強,也不可能源源不斷輸出,眼見劍意色澤大漲,只怕又有捲土重來之勢,當即便不再戀戰,撒手後退,一面笑道:“沈掌教果然名不虛傳,今日不得空,改日再來討教,就此別過!”
他想走,誰也攔不住,此人雖生在突厥,輕功卻高得出奇,路數古怪,身法詭譎,在場無人看得出來歷。
沈嶠沒有追上去。
他是唯一一個同時與昆邪和段文鴦都交過手的人。
昆邪的武功不可謂不高,但如果沈嶠沒有被暗算中毒,半步峰之戰,落敗的那個人必定是昆邪。
然而段文鴦不同,沈嶠雖然武功減損大半,眼光還在,這個對手的可怕程度令沈嶠吃驚,他雖然看似佔了上風,卻沒能試探出對方的極限,剛剛如果再打下去,處於強弩之末的沈嶠一定會輸,但段文鴦卻偏偏選擇在這個時候撤手離開。
他站在原地調息,發現自己剛剛使出有形劍意已經消耗了大半真氣,此時身體虛弱得很,連維持平常走動都極為勉強,不由暗自苦笑。
李青魚走到他面前:“沈掌教。”
沈嶠將手上的秋水劍反手遞過去,“多謝李公子方才借劍,可惜沈某功力不濟,平白辱沒了這一把好劍。”
李青魚接過劍:“我方才失言,你不要放在心上。”
他一看便是很少低聲下氣的人,連道歉的話都說得有些冷硬。
沈嶠笑道:“李公子客氣了,若無你及時借劍,此時我怕已經橫屍場中了。”
他的眼睛依稀可以看見一些光景,久而久之就養成眯眼端詳人事的習慣,即便如此,雙目卻無神依舊,只是在陽光下彷彿有瀲灩光澤盪漾其中,令見者無不喟嘆惋惜。
李青魚看了他片刻,忽然道:“你若無地方可去,純陽觀可以提供棲居之地,你不必委屈自己寄人籬下,依附不喜歡的人。”
邊上蘇樵聽了這話不由吃驚,純陽觀誰人不知這位師弟心性冷硬如鐵,看重的只有武道,興許對師父和同門師兄弟會稍微有點溫度,但也僅止於此,自己從來沒聽過他對誰稍假辭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