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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來。
蕭瑟收回扇子,手肘順勢擊向對方胸口,趁著觀主後退之際,抓住他的肩膀又往前拖,瞬間將他胸口三處大穴封住,令他跪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你現在也瞧見了,我們沒有跟你來虛的,你徒弟已經死了,你想必不會想步他的後塵,對罷?”
蕭瑟笑吟吟道,“沈嶠有什麼魅力,值得你這樣不惜性命也要替他隱瞞?”
觀主朝他吐出一口血沫:“呸!什麼沈嶠張橋,我都說了我不認識,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蕭瑟沒了笑容,他從袖中掏出一塊帕子,緩緩抹去自己臉上的血沫,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觀主的左耳削下來。
被點了啞穴的觀主卻連慘叫都發布出來,只能張大嘴,雙目圓睜,死命瞪著他。
蕭瑟蹲下來與他平視:“合歡宗的手段你也體會到了,一個沈嶠,值得你不惜性命?說出他的下落,我放你一條生路,我們大家都好。”
他過了好一會兒,才解開觀主的啞穴。
觀主嗬嗬地喘著氣,耳朵上還在汩汩流血,渾身狼狽,慘不忍睹。
“我說過……我不認識沈嶠!”
白茸忽然笑道:“蕭師兄,你何必與他廢話,他就算要藏人,指定也藏在這道觀裡頭,我們四處找找不就得了?”
她又對閻狩道:“不勞閻長老親自動手,我與蕭師兄這就去找。”
閻狩沒有說話,也沒有動,那便是預設她的話了。
白茸先進了方才觀主走出來的房間,過了片刻出來道:“裡頭也沒找見什麼機關,想來人不可能藏在那裡。”
蕭瑟找了其它幾處,也都沒什麼發現。
這道觀殘敗破落,但勝就勝在地方大,如果哪個隱蔽處藏了人,一時半會還真未必能發現,更不要說這種年歲久遠的道觀一般都會有逃生密道。
閻狩不耐煩虛耗下去:“給你半炷香,再不說就死。”
觀主沒說話。
半炷香很快過去,白茸蕭瑟陸續回來,都說沒什麼發現。
蕭瑟斜睨白茸:“白師妹,方才有不少地方是你去找的,是不是你看見了什麼,卻故意說沒看見,我可記得你好像與沈嶠還有交情的。”
白茸不怒反笑:“蕭師兄這話說得好生稀奇,我與沈嶠能有什麼交情?若說交過手就是交情,那蕭師兄豈非與沈嶠也有交情了?”
蕭瑟:“你……”
閻狩皺眉:“別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