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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南鳶毫不留情揭穿他。
米夏舔了舔勺子,桌下的腳直接去蹭對面人的小腿:“不如,邊聊邊做?”】
做你個頭啊!!做個人吧!
我猛地睜眼,胸膛劇烈起伏著,面對眼前的黑暗,滿腔怒火無處發洩。
這夢竟然還連在一起了,什麼玩意兒,誰要和賀南鳶暢想未來啊,他配嗎?
啊,好不舒服。我只是個孩子啊,為什麼要讓我做這麼骯髒的夢?如果我有罪,請讓警察叔叔來制裁我,而不是讓我晚上夢到和賀南鳶調情,遭受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打擊。
我蜷縮起身體,只覺得好無助好害怕。
而就在我抱著自己瑟瑟發抖的時候,寢室門外,遠遠的忽然響起一聲突兀的巨響。隨著這聲響,沒多會兒,本該寂靜黑暗的走廊響起人聲。
“天花板……天啊……”
“人沒事吧?”
“哇,塌了……”
郭家軒呼嚕震天,完全沒有醒的意思。我聽著外頭的動靜,開啟手電爬下床,走出寢室跟大傢伙一起湊起熱鬧。
“出什麼事了?”我問對面寢室的高淼。
高淼比我先開門,已經掌握了大概的情況,衝著走廊盡頭圍著一大幫人的方向抬抬下巴,道:“好像是賀南鳶他們寢室的天花板突然掉下來了,房頂破了好大一個洞,現在去叫宿管阿姨了,還不知道怎麼處理呢。我們寢室天花板也老掉渣渣,不知道會不會掉下來,太嚇人了。幸好這次沒砸到人,要是把他們層祿人砸壞了,這不引起民族糾紛嘛。”
天花板都能掉下來,賀南鳶的運氣也不怎麼樣嘛。
“校領導要是有你這格局就好了。”既然人沒事,這熱鬧就與我無關,我打了個呵欠,打算回屋繼續睡。
醫生給配的藥裡有沒有安神的呀,最好吃下去就斷片那種,真的不想再做夢了……
腳步一停,一股涼氣從腳底心直躥上我的頭頂,我整個人就像被凍僵一樣一動不動站立在走廊裡,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又一身。
等等啊……賀南鳶的天花板掉下來?我夢裡是不是夢到這出了?
我仔細回想今晚的夢。夢裡“我”說,賀南鳶因為他們寢室的天花板塌了,所以只能搬來跟“我”一個屋。
我跟郭家軒的寢室在走廊另一頭,與賀南鳶的寢室一個東一個西。我們那屋從高一就只有我和郭家軒兩個人住,因為是最後一戶,格局有些崎嶇,只放得下三張床,所以……確實還能住下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