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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它說不定就要在哪個犄角旮旯一直髒下去,永遠不見天日了。
“所以,是她的錯嗎?你一次次給她希望,說會去找她,卻又一次次爽約,以各種理由搪塞她,都是她的錯嗎?知道她有孩子又怎樣,你難道還會娶她嗎?”賀南鳶攥緊項鍊,手上骨節暴起。
賀明博靠向椅背,表情變得有些苦惱。這種“苦惱”我在初中班主任臉上經常看到,一般他覺得我冥頑不靈,跟我說不清的時候,就會露出這種表情。
“我至少可以把你安頓好。”
賀明博逃避了賀南鳶所有不堪的問題,話只撿對自己有利地說,儼然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無辜的、被矇在鼓裡的父親角色。我心裡歎服不已,怎麼,他還委屈上了是嗎?
賀南鳶冷笑一聲:“小時候,阿媽總覺得你遲早會回去找她,因為你答應過她。可其實你們夏人的承諾就跟開春後巴茲海附近的牛糞一樣,氾濫而廉價,只有我們這些傻子才會把你們隨口說的話當寶貝一樣記一輩子。把我安頓好?怎麼安頓?讓你老婆養我嗎?”
所以當初我讓他來海城,說要招待他的時候,他是不是也覺得我只是隨口一說,根本不是認真的?
不要對夏人的承諾懷有期待。是賀南鳶長這麼大以來,從賀明博這個素未謀面的父親身上,學到的刻骨銘心的教訓之一。
我託著下巴,一邊咬著吸管,一邊豎起耳朵聽兩人對話,忽然目光掃到賀明博斜後方的一個身影。那人戴著一頂棒球帽,帽沿壓得很低,下半張臉都被口罩遮住,一眼看上去就非常的……鬼祟。
不記得他什麼時候坐下來的,好像是在賀明博進來之後?
對方明顯有在聽賀南鳶他們說話,不時會往兩人看一眼,手裡雖然一直握著手機,但已經很久沒操作了。
由於我一直盯著他看,對方感覺到了視線,也往我這邊看來,然後我們就對視了。
我:“……”
我一下直起身,驚訝地差點叫出聲。
那人迅速壓低帽沿,整個人都要趴在桌子上。
【你在幹嘛?】我給賀聰發去資訊。
那人看了眼手機,無視了。
【別裝了,我認出你了。】
那人又看一眼手機,還是裝死。
【十秒內你不回我,我就過去掀你帽子。】
那人瞬間打字如飛。
【別啊,有話好說!】
沒錯,只是一個對視,我就認出這個打扮得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