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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了?你開門,咱們好好談,好嗎?”
汪野也想和他好好談,可是他的手和目光已經停不下來。奶茶只是一個小小的訊號,自己從不知道路劭這麼喜歡和別人聊天。他和蘇立果在公司就能一直聊,哪怕兩個人能見面可礙於工作位置不相鄰,手機就給他們牽線。
他又看到最後路劭和蘇立果說晚安的時間,凌晨1點49分。
[我困啦,已經洗完澡上床!你明天干嘛去?咱們去聽大提琴?]
[不了,明天我約了汪野。]
[嗯……那晚安吧。]
[晚安,做個好夢。]
汪野忽然感覺到一陣嘲諷,這時候的自己在幹什麼?
已經睡覺了,昨晚汪野特意提前上床,不到12點就和路劭說了晚安。路劭說什麼來著?他說他也累了,洗洗就睡。然後汪野就沒再問,放下手機,吃了一片褪黑素沉入夢鄉,真的去做“好夢”。
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路劭根本就沒有睡啊,他分出去的1個小時給了蘇立果,聊大學和工作、美食和名車,聊天南海北。
汪野的臉色不知不覺開始發白,順著蛛絲馬跡點進蘇立果的朋友圈。他心裡的兩個小人又開始打架,一個說不要再查了,路劭或許只是有一個聊得來的同性朋友,他們聊的內容也只是普通話題,沒上升感情。
可是另外一個卻說,時間和分享欲不給男朋友,為什麼要給其他的朋友?
“我和他確實聊得多,但不代表我們就有什麼。”路劭聽門裡面沒聲音了,更加堅信汪野在看他們的記錄,索性開始回憶自己和蘇立果都聊了些什麼,“因為我倆以前是同校嘛,興趣愛好又比較重疊,我又是他的學長,有時候當他是小弟弟。但我們真的沒什麼!”
這些話讓汪野煩躁,甚至產生了不真實感,他短暫地忘記了自己在哪裡,在幹什麼。盥洗臺上還放著鮮紅的桃心形香皂,還有酒店特意為情侶準備的鮮花浴球,汪野在這人為的浪漫裡點上了一支菸,頹然靠在門板上。
他的形象和這裡格格不入,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抽著煙,白色煙霧藏不住陰沉的臉色,喉結時不時滾動。
嘴唇發白,手指發涼,將蘇立果這幾個月的朋友圈看了個遍。
[這家法餐真好吃,終於有時間和學長打卡啦!]
原來自己和路劭吃的那家法餐,是蘇立果先帶路劭去的。
[科幻電影真燒腦啊,又看了一遍,這回有專屬講解員還是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