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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子威脅公檢法?哦不,其實就是威脅了閆隊長吧?
她這顆邏輯正常的公民腦子一時猜不出法盲能幹出什麼事,但怎麼也不想自己剛穿過來就因為前任的錯而被抓進去,連忙賠笑攪渾水:“隊長我錯了,再沒下次了。”
“沒下次!?我信你個邪你沒下次!上回要跳樓是不是你!?現在還真割腕了!”
臥槽還鬧過跳樓?!
不對,跳樓的話,葉阿棠可能並不是想死了自己留著屍體讓賢,畢竟屍體就算不摔個稀巴爛也會斷手斷腳,那可不是招待“阿姐”的方式。
葉青青更迷茫了,她還是勉強的賠著笑,不知道說什麼。
閆隊長卻越說越氣,指著她恨鐵不成鋼:“你說你之前多有出息一姑娘啊!要學習!要趕考!人家笑話你也沒關係,你這麼努力,你讓老師和全鎮人都沒話說!你怎麼就這麼豬油蒙了心?!這唐且行他給你啥了?你就這麼死心塌地的!?你是沒見過男人吧!全鎮那麼多大小夥子,你就看上個肩不能扛的!你家裡人現在上街都不敢抬頭!別人都說你中邪了!你現在是啥也不要了,你就要跟國家槓到底嗎?!”
葉青青真的覺得閆隊長罵的句句在理,她也不知道葉阿棠怎麼就這麼執著於唐且行,但別的不說,全鎮那麼多大小夥子,那確實沒有比唐且行好看又有素養的,阿棠沒見識過花花世界,就喜歡唐且行也很正常,沒見當初蔣志洲來之前,全鎮一枝花的“王小姐”也對唐且行死心塌地嗎。
就後來蔣志洲來了,不還是沒法撼動唐且行在王燕妮心中的地位。
她苦笑,覺得一邊倒的捱罵也不是個事兒,便順著現有日記的思路,試探著喊冤:“隊長,我知道錯了,我就是希望能給他個真相,又不是逼你們把他放出來。”
“我呸!”聽到這話,閆隊長更生氣了,他指著她懷裡的信氣到發抖,壓低聲音大吼,“你還不是逼我們放了唐且行!?你信裡寫得可明明白白!不放了他就死給我們看!你還敢說你沒逼!?敢情信不是你寫的是吧?!”
葉青青:“……”
臥槽,法盲和情痴的腦回路她果然是模擬不來。
阿棠這割腕,或許有讓出身體的意思,但竟然還想以死相逼讓閆隊長他們放了唐且行?
成功一個不虧,兩個都成血賺!??
這葉阿棠數學也不錯啊!但是腦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