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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秋辭的臉、眼下,乾燥的,一時彷徨了,不知手再往哪去。
秋辭拿著他的手指滑到自己唇前,撥開嘴唇時沾溼了……秋辭拿著盛席扉的手,讓他扣住自己的咽喉,手指的動作暗示他用力。
盛席扉的手將他的脖子圍住大半,逐漸感到恐懼。用力扣住改為先回身安撫那隻手,再去撫摸脖子。他希望自己的手能再溫柔一點,像光一樣溫柔。
秋辭在盛席扉懷裡瑟瑟,並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缺少什麼。他在撫摸和親吻中得到滿足,卻也變得更加不滿足,靈魂在肉體裡顫抖,震得肉體也跟著一起發抖。
盛席扉不止用手撫摸他的脖子,也用嘴唇去吻,開始喊他的名字:“秋辭、秋辭……”
秋辭支撐不住地跪下去,盛席扉和他一起跌下來,兩條身軀疊置在春暖新發的草地上。
……這是他這輩子感受過的最親密的觸碰,上顎的積雪被舔化了,涓涓地流進喉嚨裡,吞嚥一下,又潺潺地流入肚裡,在腹內積成一片湖,他感到自己不再幹涸。
…………
過了一會兒,秋辭跪下來,撫了下他的臉,低頭輕輕地吻他,用嘴唇碰他的臉、鼻子、嘴巴……
盛席扉送完秋辭,回到自己家裡,室友們都已經睡了。他洗完澡後依舊心緒難平,忍不住給秋辭撥去電話。
“喂。”
“喂……你睡著了嗎?”
太蠢了,盛席扉悶悶地用拳頭捶自己胳膊。
“沒有。”秋辭說,然後電話裡便靜下來。
盛席扉連秋辭的呼吸聲都聽不到,可仍捨不得結束通話。他多希望秋辭能像以前……在他第一次吻了秋辭之前的那個以前,他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的那個以前,當他詞不達意或者找不到形容時,秋辭會幫他找到能準確表達他想法的那個詞,幫他說出自己總結不出的話。
“你給我唱首歌吧。”
“啊?”盛席扉愣愣地問。
“我有點兒睡不著,你給我唱首歌,行嗎?”
盛席扉更緊張了,幾個呼吸後,問:“唱什麼?”
“什麼都行,你喜歡的,老歌也行,你平時在廣播裡聽的歌也行。”
喜歡的,老歌,廣播……盛席扉腦袋裡像下冰雹,噼裡啪啦真的掉出一句歌詞:“When I was young I’d listen to the radio, waiting for my favorite song……”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