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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待在青樓裡做最低等的活,苦苦尋一個出頭機會,若是能碰到李雲棲,她一定會想盡辦法表現自己,再沒有任何多餘的想法。
魏司承來到秦水嫣的房間,沒一會就將人帶出了紅袖招。
妓院是人流最多之處,這裡每日能得到的情報數以千計,要從中篩出有用的資訊,是一件非常考驗暗樁能力的事。
下樓時,賓客們拍手稱好,臺上傳唱的正是杜漪寧的《水調歌頭》,魏司承也是聽到過的,只是這首詞,在他看來,語境不似女子能體會的,反倒有些男子登高望遠的灑脫之情在內。
到不是他小看女子,比如李雲棲就是個讓他刮目相看的姑娘。
但杜漪寧不在這個範疇,以他對杜漪寧的瞭解,這首詞不太符合她的性格與經歷,但魏司承也不過這麼想想,倒不認為會有誰來代寫。
代寫是件非常損害名譽的事,有一定名聲後誰都不會去冒這個險。
一路上,秦水嫣依舊規規矩矩得端坐著,將自己整合的情報一一上交。
馬車裡,異常安靜,只有一盞小小的燭光發著光亮,偶爾傳來魏司承翻看的聲音,他向來是把所有能節約的時間都用上。待全部看完後,魏司承將一疊紙放到蠟燭上燃燒。
這些資訊中,其中有一條是關於李崇音的。
“他今日被人刺殺,又被人另一夥人馬救了?”
“是,只是在被救之前,他已經滅殺敵方過半。這兩夥人都不像慶國人,他們似乎就是前段時間潛入的詹國人。”
“李崇音是什麼身份,需要詹國在這兵荒馬亂中,又是派人暗殺,又是派人救?密切觀察李崇音。”
“是,但他內功了得,我們的人已經被他揪出不少,他……”李崇音這人,實在不能以常理度之。
魏司承也想到他的人,已經被李崇音滅殺了好一些了。
這人看著溫文爾雅,骨子裡卻是頭猛獸,野心膨脹到令人心悸的程度,魏司承又是興奮,又是想親自會會他。
剛到端王府,親信先將杜漪寧幾個時辰前送來的“動物餅乾”給他,新鮮的詞,這世間大約也只有杜漪寧能有這麼多奇思妙想。餅乾用紙袋裝成,上方還用印染花案的布條紮了兩個圈,記得杜漪寧說過這個叫蝴蝶結。
她是個奇女子,誰都無法否認。
與她在一起似乎永遠都有想不完的新鮮事兒。
魏司承看了一會,道:“這個,她送去了多少府上?”
這個親信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