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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
被冷落了一晚上的魏司承,本以為今日就這般了,依舊是毫無進展的一天。
何成想雲棲又走了下來,給了那一絲希望,他眼睫狠狠顫動,壓抑著的歡喜爭先恐後地冒了出來。
卻見雲棲在他面前只停頓了一瞬,就轉了個方向,似乎是什麼東西落在馬車上了。
尋到後,雲棲才規規矩矩地見禮,回到李家,將大門重新關上,隔絕了背後所有視線,她才抬袖擦去鬢邊滲出的些許汗珠。
呼。
每次面對魏司承,都彷彿打了一次無聲戰役。那人的存在感太強,時時刻刻都彷彿在侵犯著自己的意識,這感覺要過好一會才能淡化。
雲棲沒有立刻回襛盛庭,先是去了一趟靜居,從司棋那兒得知,李崇音從上次選了通房後就沒再回來過。
她拿著這燙手山芋,繼續想著辦法,或許交給秦水嫣?但她是魏司承的人,她沒道理幫一個萍水相逢的閨閣女子,而不顧自己的入幕之賓。
雲棲煩躁地捂著腦袋,一煩躁就想做點事情,她就著空處,獨自起舞,一曲驚鴻舞跳了三遍,累得出了一身汗,才將今天的緊張情緒宣洩出去。
雲棲今日意興闌珊,讓身邊人不必值夜,她只想一個人靜靜。
燭光中,她來到銅鏡前,看著裡面稍顯模糊的臉。
又摸了摸沒有被燙傷的脖頸,重新回來一次,真好。
一道敲打的聲音驚醒了她,但看到一扇未關上的窗欞裡,掉下一顆青棗。
啊,李嘉玉!
青棗彷彿是他們之間的暗號。
雲棲驚喜開窗後,果然看到了站在窗邊,始終戴著面具的人。
雲棲伸著腦袋,東張西望,像一隻小心覓食的小動物。
“放心,我看過沒人才來的。”
“上次山上的事還沒好好謝謝你。”沒他剛好路過,都不知道怎麼處理發了瘋的李崇音。
“我們之間不必這麼見外,你不是已經給謝禮了嗎?”說的是那隻荷包。
李嘉玉聲音低沉,像涓涓月光般流瀉,好聽極了。
雲棲再次慶幸,他只是友人,也是堂哥,不然還真是……
兩人聊著近況,雲棲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古詩詞上冊。
說起來,李嘉玉也是能託付的人,他在外認識的人多,又是跑江湖的,必然有好法子。
只是雲棲平日根本遇不上他,所以一時間也不可能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