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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上去?”車中吟唱的女子,正是秦水嫣,她身軀柔軟,妝容柔媚,卻跪坐的很規矩,垂著眼簾,完全不與上方之人眼神對視。
“跟他做什麼,能讓他親自出馬,定是有其他意外,他李府也是大戲一出接著一出。一家家都說是百年世家,又有哪家不是藏汙納垢。”魏司承似嘲諷了一句。
這話,秦水嫣不敢接。
“乙丑自會將訊息傳來,且等著。”
“是水嫣杞人憂天,”秦水嫣想到另一件事,“肅王爺於今晚去春香樓尋江尚書,您不去怕會惹肅王猜忌,或於您不利。”
肅王近期選了一推行改稅法的幕僚,肅王就是三皇子。那戶部尚書姓江,戶部籠統看來是掌管天下銀錢的,但實際上它的職能遠比看到的要廣,如若排序重要程度的話,僅次於吏部。
它還兼管各地農畜牧、朝廷財政收入支出、民心民政、國域國土,甚至連戶籍和稅務也是由它所掌,如果肅王要推行改稅法就需造勢。若有江尚書保駕護航,就萬事俱備了。
那幕僚想出這改稅法初衷並不壞,改稅法減輕農民的稅務,加收地主、商戶的稅收,與徭役相融合,簡單來說就是能者多勞,具體條目魏司承也看過,這樣的確能一定程度緩解日益增長的民怨,但另一反面卻挑起了其他階層的矛盾,哪怕下達了命令在地方上也很難執行,提案本身無錯,卻太過理想化,魏司承並不看好。
肅王卻覺魏司承目光短淺、自以為是,拉著魏司承的衣襟道:“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我身邊乞討的狗,我願意給你口飯吃,你才有命活。可要再試胯下過?”
魏司承幼年時,曾被逼迫從三皇子身下過,至今未忘。
如此種種,肅王並不聽勸,聽聞那江尚書正為地方稅收難收,國庫堪憂而煩擾,肅王去春香樓尋他,美其名曰為江尚書排憂解難,實則獻策。有江尚書在,肅王相信這次能在聖上面前再得一誇讚,得更多朝堂支援,遠遠將大哥、太子拋開。
自從魏司承將手籠之策獻給肅王后,這位肅王得了誇獎,就越來越剛愎自用了。
魏司承只表面勸上一句,便不再管他,今日正是藉口要看未建成的府邸而離開,正好在路上看到拎著大包小包買冰糖葫蘆的雲棲,便讓人隨了上去,才知人丟了。
“江尚書很可能是大哥的人,我已提醒過他,他不願聽也怪不得我……”魏司承慢慢說著,後面的話卻沒接下去說,反而嘴角勾了勾,那笑有些冷。
秦水嫣正好看到這一幕,將頭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