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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會有這樣相性不合的存在。哪怕是夏油傑面對徹底淪為極惡犯的人渣教主,也只是抱頭崩潰、口頭指責,怎麼都沒到兵刃相見的地步。他們倆甚至恨不能捅死自己。
“……”【五條悟】垂著眼瞼,完全丟了剛才面對少年五條時那種運籌帷幄的姿態,倒像蒙受巨大委屈似的,對他告狀,“是他先欺負我。”
“你不知道他說了多過分的話,我特別生氣。”
源柊月:“。”
源柊月覺得自己像個幼兒園教師。
至於原因是不必聽的,反正講起來一定是對方的錯,於是,他好脾氣地問:“那你要怎樣才不生氣呢?”
【五條悟】果然麻利地順著滑滑梯下了:“陪我約會的話,說不定很快就能高興起來了。”
源柊月:“唔。好吧。但我要和他說一聲噢。”
他下意識摸向右側口袋,空落落的,手機沒了。
“……我的手機,是不是又被你拿走了?”
“不知道。”【五條悟】很無辜地說,“會不會是趕路的時候丟了呢?畢竟口袋沒拉鍊。”
是個合理的解釋,然而放在他身上,卻不可信。
源柊月耷拉著眼皮,對他攤開手:“快點還回來啦。”
【五條悟】:“才沒有拿。”
源柊月:“他會很生氣的。”
【五條悟】:“讓他氣著。”
源柊月略一思索,換個話術:“你不覺得,由我親口承認和你約會這件事,能更讓他生氣嗎?”
“一樣的。”【五條悟】無所謂地說,“他知道你一定願意,會自己腦補過程和你的心態,把自己氣死。”
源柊月:“……”
不得不說,這個人對自己的瞭解,到了一種相當恐怖的地步,所以收拾彼此的時候也毫不手軟,清楚往哪捅刀最疼,就往哪朝死裡下手。
他回憶了下少年五條悟的神色,若有所思道:“你們剛剛聊了什麼?”
【五條悟】:“吵架了。”
源柊月:“你好像說了讓他很不安的話。”
【五條悟】:“哼,明明是他先說的。”——這會兒倒是不搶著爭先後了。
源柊月越琢磨越覺得古怪,打量對方無懈可擊的臉色,說:“總感覺,你瞞了我很重要的事情。”
十年後的五條老師,控制情緒的段位抬升到讓人覺得可怕的高度,再也不像以前那樣任人翻閱的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