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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靈兒抱著木頭在海里飄著。
為了節省體力,我們都沒怎麼說話,運氣比較好的是,已經過去五六個小時了,海面沒有起什麼大的風浪。
運氣不好的是,海面上依舊空空如也,沒有遇到過往的船隻。
我扭頭看了看旁邊的靈兒,她此刻閉著眼睛,臉色很蒼白,因為長期缺水的原因,嘴唇已經完全裂開了。
我看見靈兒抱著木頭的手好像鬆了一點。
她好像,好像堅持不住了。
我努力的用一隻手抱著木頭,一隻手碰了碰靈兒的肩。
“靈兒,醒醒,別睡,醒醒。”
“靈兒”
“靈兒”
我連續叫了好幾聲,但靈兒都沒有什麼反應。
她好像已經昏迷了,不過應該是強烈的求生慾望,她雙手還是抱著木頭。
我有點慌。
靈兒,你千萬不能有事啊。
現在的靈兒對於我來說,更像是精神支柱一樣,她要是真出事了,那我估計也快了。
我摸了摸靈兒的額頭。
見鬼,靈兒額頭怎麼會這麼燙?
看來,底艙裡生活了這麼久,發高燒的不只我,靈兒也一樣。
只是這個倔強又善良的姑娘,一直都沒有說過。
我想把靈兒扶上木頭,但我發現此刻連這小小的舉動,我都做不到。
難道,真的就這樣了嗎?
我朝靈兒靠近了一點,將她的手握緊木頭。
這樣能讓她不掉入海里。
雖然這樣並沒有什麼作用,改變不了什麼結局。
海面上太陽很大,沒什麼風。
烈日的暴曬下,我感覺我肩膀已經開裂了,被曬的。
我感覺肩膀很沉。
突然的,我想到了什麼,本來很沒精神的話,突然來了精神。
那是絕望中的希望。
我肩上有個小包。
在底倉這麼久了,神經一直很緊繃。
一直都在想著保護好自已的食物,加上肩上包不大,也沒什麼重量,時間這麼久了,我身體也習慣了包的重量。
現在突然想起來,那是希望。
我記得上船前,救我那人給了我一瓶礦泉水和幾包壓縮餅乾。
一直被我放在小包裡。
我努力的一隻手將揹包小心翼翼的取下來,生怕掉進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