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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以為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有生命危險。
但這一輪攻擊下來，我不太確定了。
現在唯一對我友善的就是場地了。
小巷子不寬，最多隻夠有十多個人同時攻擊我。
我的頭不知道捱了多少拳。
全身沒有一個地方沒有受傷。
但躺在地上的墨西哥人也越來越多。
從剛開始的兩個，變成四個，八個……
原本還剩下的二十幾個墨西哥人，現在只有八個還站著。
有三個還沒有動手，其中就有約什史密斯。
剩下的五個已經退開了。
他們不敢相信，這世界上真有這樣的人存在。
赤手空拳的情況下，可以一個打這麼多。
有一個退開了之後，直接跪了下來。
“上帝，這是你的使者嗎？還是降臨人間的惡魔？”
約什史密斯一把抓住那人的頭，用力朝牆上撞去。
“兄弟們，他已經不行了，我們一起上，只要把他打倒，我們就能活了。”
“小凡……”
這些墨西哥人退開以後，我的身影才露了出來。
上衣已經完全碎了，東一塊西一塊隨著我的身體抖動。
不是衣領足夠頑強的話，我身上已經沒有衣服了。
我頭腫得跟豬頭一樣。
不管是眼睛還是嘴巴，完全沒了幾分鐘前的模樣。
嘴唇早已破了。
渾身上下都是血。
我身上這些血有我的，也有墨西哥人的。
他們退開以後，我還是背靠著牆。
只是左腿在發抖。
不是怕，是我感覺，我的左腿應該是脫臼了。
偏偏這個時候，已經不成人樣的我還笑了一下。
這笑容看上去很恐怖，像是一個魔鬼。
即使是約什史密斯這種經常殺人的看見了，心底都在犯怵。
一時間愣在原地不敢再動。
我用手對著膝蓋掰了一下。
將脫臼的左腿硬生生的掰了回去。
“爽，再來。”
我把骨頭掰回去後大喊了一聲。
現在只有七個了，離勝利不遠了，而且有四個已經被我嚇破膽了。
剩下這三個，只要解決了約什史密斯，今天應該就贏了。
我抖動的手跟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