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瘋狂的族譜 (第4/2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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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個舊傷……”我有意識地繼續著深呼吸,抬頭看著玄兒,“那是18年前的火災造成的吧?”
“好像是。”玄兒的回答始終是以“傳聞”的形式出現的,“被救的時候,左手手腕好像已被切斷了一半。當然沒少出血。它能夠恢復成現在這樣,手指也能活動如初,這簡直也是‘奇蹟般的恢復’。”
“啊……”
“最終,在這兒留下了這樣的傷疤——”玄兒伸出左手,稍稍捲起對襟毛衣的衣袖,讓我看看。在錶帶下面,我看到了此前已經看過幾次的那痙攣般的舊傷,“父親說這個傷疤是‘聖痕’。”玄兒的嘴角又露出笑意。薄嘴唇分開成新月形的同時,那笑容劇烈地扭曲起來。一瞬間我覺得這個世界上絕對不會、不可能有如此扭曲的笑容。
“聖痕!”我緩緩地搖搖頭,低聲嘀咕著,“為什麼這麼說?”
“當然這和基督教說的聖痕不是一回事。也就是說這個……啊,這些事情還是要按順序說。要先追溯到我們浦登家和黑暗館最初的由來,再循序漸進。否則,你根本無法理解。”
玄兒再次將手肘撐在膝蓋上,用手託著腮,短籲一聲,顯得疲倦。那嘴角上扭曲的笑容已經消失了。
“好了,該從哪兒開始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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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長年“打不開的房間”的黑牆各處的燭臺上,燭光不停搖曳著。盤踞在昏暗空間裡的黑暗依然如故,我產生幻覺,覺得黑暗粒子眼看又要悄然流出,將我們包裹。
玄兒暫時閉上嘴,好像還在猶豫“應該從哪裡開始講”。我看看手錶,確認一下時間,已經快凌晨4點。
“順便問一句,中也君,關於18年前的事,你怎麼看?”又一陣沉默後,玄兒靜靜地問道。
難道關於“復活”、“聖痕”等問題,照例又要“以後再說”嗎?
“你覺得和這次的兇殺案有什麼聯絡嗎?”
我搖搖頭,嘆口氣:“嗯,好像沒有。”
根據玄兒說的來看,18年前的事情本身好像確實已“基本解決”。玄遙在第二書房被殺,卓藏在舊北館自己房間裡上吊。殺玄遙的是卓藏,他犯罪後有準備地自殺了。用做兇器的燒火棍原本在卓藏房間,潦草的文字可以看做是卓藏遺書,這些都清楚地顯示出整個事件的輪廓。
往事是否真與18年後的這兩起兇殺案有關?乍看上去,似乎沒有。如果有,那又是什麼關係?說實話,我看不出來……
“關於那起案件,我想問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