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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他不止看得見祁飛星,甚至還看得特別清楚。
“今天突然能看到的。”
祁飛星之前巴不得解頤能看見自己,長期一個人捉鬼實在無聊,但這時候得知解頤真的能看見他了,他又有一種被牽著鼻子走的鬱悶感。
“愣著做什麼,你自己作的妖,還不快點去把梳子拿給我。”解頤把自己一縷打結的頭髮,放在祁飛星面前晃了兩下。
祁飛星心虛地去給他找梳子。
時間已經很晚了,解頤半夜梳頭的畫面太有既視感,祁飛星摸摸鼻子忍不住嘴賤:“你這樣子,跟恐怖片裡的鬼還真像。”
解頤回頭,看一眼他頭上微微浮動的勾魂鎖,似笑非笑:“那道長是想逮捕我?”
“……”祁飛星張張嘴,“你別這麼說話。”他抓抓腦袋。
“鬧心得很。”
撲通撲通的,怪難受。
白天上課的時候,祁飛星還沉浸在解頤能看見他這件事裡,中途忍不住悄悄問:“你記憶恢復多少了?”
上課時,解頤跟他說小話總是目不斜視,嘴唇輕輕動兩下,聲音就傳過來:“該想起的都想起了。”
那就是連第一次見面的記憶都恢復了,祁飛星忽然美滋滋。
他說:“現在你該知道,第一次在宿舍,我為什麼會說那句,見你像生死之交了。”
可不就是生死之交嗎?
想到這裡,他忽然間有了一種,跟解頤之間毫無保留,沒有秘密的刺激感。
解頤這次回頭看他了,淡淡道:“嗯。”
於是這個角度,就讓祁飛星看清了他左邊耳垂上,有一閃而過的紅色。
祁飛星立馬來了精神:“你戴耳墜了?”
“戴了。”解頤回頭聽課。
祁飛星又仔細湊過去看了一下,這次終於看清,解頤的耳墜就是一顆圓潤的暗紅色珠子,上邊還雕刻了蓮花的模樣,聞起來也有股子他身上的香氣。
“這什麼耳墜?”他問,看起來不像任何一種寶石。
“血褐,一種藥材,活血化淤,治跌打損傷。”
聽解頤這麼解釋,祁飛星也對藥材一竅不通,他樂呵呵道:“那你這個豈不是以後受了傷,當場摘下來就能用了?”
解頤沒說話,祁飛星也沒在意,看著他耳墜上的蓮花圖案,吐槽:“你還真喜歡蓮花。”
夢裡是蓮花,身上有蓮花香,戴個耳墜也有蓮花,他道:“你上輩子是蓮花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