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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喬要了一個顧家壓根不會在意,又能拿來做很多事的數字。
有錢讓一切事都變得簡單。
沈喬輾轉聯絡到業內知名推手,繼續捧紅顧延,同時選出幾個不算嚴重的霸凌影片讓公眾號傳播。
她給影片裡所有人都打了碼,沒有暴露顧延身份,避免被顧家早早發現公關掉,也防止那些人見利是圖,拿著影片轉頭背刺賣給顧氏集團換錢。
籌碼越少的人,行事就該越謹慎。
沈喬回到學校,默默等待輿論發酵,她在校服裡穿了高領遮掩傷痕,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把借的零錢還給蘇倚竹。
蘇倚竹眉眼彎彎從桌下偷偷塞給她一個橘子,說是親戚果園種的新品種。
冰涼的橘子沉甸甸墜在手心,沈喬心頭觸動。
那是一段灰暗的時光,兩人繼續承受欺凌,在無窮無盡的惡意裡互相依靠。
彷彿溺水的人能抓住的唯一浮物,彼此慰藉,感情日漸深厚起來。
沈喬常常去蘇倚竹家寫作業,偶爾也帶她回家。
奶奶第一次見孫女帶朋友回家時高興壞了,親熱地拉著蘇倚竹的手喊她琳琳,又是買水果,又是留她吃飯。
直到臨走前,蘇倚竹才為難地糾正,自己的名字不叫琳琳,“奶奶可以叫我小竹。”
奶奶也不在意,樂呵呵換了新稱呼,往她的手裡塞炒好的栗子,“來,趁熱吃。”
……
顧延越來越少出現在學校,他成了全網熱議的物件,許多人都在猜測他下一步是不是進娛樂圈。
這背後或許也有顧氏在推波助瀾,按顧延的性子根本不會接受什麼訪談。
他似乎被家裡長輩打過招呼,出現在學校的時候也像換了一個人,行事低調,不再為難別人。
沈喬在校門口碰見過他一次,沒感覺出和之前有什麼區別。他用森冷如刀的眼神剮著她,嗤笑道:“不是說要告我嗎,為了錢還不是乖乖閉嘴,裝什麼清高?”
他說得沒錯,沈喬在內心感謝他送的錢,這個錢剛好可以送他去死。
沈喬散播出去的打碼影片,沒有激起太多水花,這在她意料之中。
她翻出那個被舉報封禁的賬號,截圖申訴,註冊了新號發言——“大家好,我是之前被惡意舉報封號的XX,我有證據證明顧延霸凌……”她在評論區放上了打碼影片連結。
她遭受了比之前更多的攻擊,雪片似的訊息淹沒她的後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