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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前世裡幹祖父的生平倒是知之甚詳,當下胡謅起來也是有鼻子有眼。
“閣下還能勸動梁王興修水渠,目光長遠,在如今大齊稱霸天下,梁國卻能與之分庭抗禮。我波國毗鄰著梁國,可是我父王鼠目寸光,一味逢迎討好大齊,卻不知最應該依附的便是近鄰才對……只是不知公子您是否有愛才之心,能接納我與兄長這對流亡之人?”
劉佩聽了,半天沒有吭聲。
他心道,也難怪鳳離梧寵信這小子。
這諂媚一道的至高境界,絕對不是一味卑躬屈膝。
而是如這位美少年一般,平時一副冷冰冰冷冬寒梅的孤傲勁兒,且偏露出“其實我很賞識你”的勁頭兒,竟讓人恍惚有種慶幸自己被賞識了的微妙感覺。
劉佩也是要被這少年逗笑了,乾脆將肉放到盤子裡,冷笑著道:“你該不會覺得,我也會像鳳離梧那般吃你這一套吧?我可聽說了,就是你當初在船塢向鳳離梧獻計,我們梁國運送精鐵的船隻才暴露出來……你害得我梁國遭受了這麼大的損失,我得怎麼好好‘款待’你這位貴客啊?”
他說完這話,本以為這少年會狼狽不堪,自露馬腳出來。
沒想到姜秀潤眼中的鄙夷更甚,竟然露出一副失望的神色看向劉佩道:“君真是到都看不出,我當初可是幫了君的大忙?君的確是該好好謝一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