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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結朝著畫角呲了呲牙:“她才不是美人姐姐,太兇了。”
千結生怕畫角又揪它耳朵,慌忙跳到雪袖肩頭上,笑嘻嘻地朝她扮鬼臉。
畫角面無表情地揉了揉臉,並不和它計較。
一個原本該化形為人身,卻凝成耳鼠身的器靈,能曉得什麼美醜!
畫角用罷午食,歇了個午覺,起身後,林姑便過來要教她學制香。
這於她而言,是難得的閒暇時光。
近年來,她不是在伏妖,便是在伏妖的路上。
她居住的小院中,栽種著兩棵海棠樹,枝幹粗大,樹頂已經越過了屋簷。花期剛過,綠葉間還有晚開的花朵兒,風一吹,花瓣紛紛揚揚落下。
畫角坐在廊下看著林姑將烘焙好的檀香和甘松倒入石臼中細細研磨,覺得這個活兒確實挺能磨人的性子。
“你可是覺得制香這活兒不是你該乾的?”林姑掃了她一眼問道。
畫角拈了些生龍腦和零陵香混雜在一起,學著林姑的樣子搗了幾下。
聽到林姑的話,畫角真誠地點頭:“我哪裡有工夫做這個。”
林姑將礙事的寬袖向上擼起,說道:“那會兒你還小,或許不記得了,阿姐雖說也很忙,但她卻會制香,且每年閒下來都會做。”
林姑口中的阿姐便是畫角的阿孃姜氏。
畫角愣住了。
林姑這麼一說,她的確記得阿孃曾經做過香,但那會兒她忙著學術法,並未留意。
阿孃一個伏妖師,怎地也有閒心做香?
林姑好似看透了她心中所想,說道:“我也曾問過阿姐,她說過,香乃玄妙之物,可通……什麼來著……通鬼物?”
畫角打了個寒顫,瞬間想起繞樑閣那個附在妝奩上的妖煞祈夫人來。
“林姑,阿孃不會說這種話吧,是你為了騙我制香胡謅的,是不是?”
“我騙你作甚。”林姑白了她一眼,“阿姐的確說過,只我記不太清了。鬼物兩字確實是我胡謅的,你不覺得我說的很對嗎,要不為何祭奠先祖,還有祭拜佛祖都要上香,說不定香真能通鬼界呢。”
畫角見林姑越說越不像話,瞥了林姑一眼,神神叨叨說道:“林姑,你腰間可是掛著香囊呢,你這香不會是招妖鬼的吧。”
林姑面上笑容一滯,不動聲色地低眸瞥了一眼,悄悄伸手將香囊拽了下來。
畫角見狀笑得兩眼彎彎:“林姑,那你還教我制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