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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清晨的時候她大致瞄了眼,似乎東西挺齊的。包穀沒顧得上多看,她拿起鋤頭鏟子揹著藥簍就衝到了院子裡,一通挖土鏟泥,用藥簍裝了泥直奔後院用土淹埋那一排臭臭。
一個時辰後,木屋的左側靠近圓木圍牆的地方出現個大坑,而後院而堆起一長排新鮮的泥土堆,空氣中終於不再有臭味飄出。
向來很少乾重活的包穀的雙手則磨出了兩個大大的血泡,肩膀也在背泥土的時候被藥簍的藤編帶子勒得生疼,她掀開衣服看了下,肩膀上勒出好幾道紅印子,雙肩一片通紅。
包穀歇息了一會兒,又把視線落在自己取出的大坑上。這木屋結實,有正堂、有廚房、有臥室沒茅房啊!她剛才想便便還得特意跑出去好遠,好幾次都差點拉褲子裡。
茅房必須得有!
包穀取出腰帶纏住手臂,又扛起廚房下到坑裡把這坑挖大了點、挖到有自己的腰部深,再把坑修整一番弄得四四方方的分外平整,最後把靠近邊沿的土用力地敲打結實,防止坍塌。她想了想,覺得只有土在邊沿容易引起坍塌,又拿斧頭去砍了棵樹,把胳膊粗的樹枝沿著土坑邊緣插了一圈,又在樹枝和土屋之間壘了一層小石塊,最後把砍倒的那棵樹劈成數截鋪在坑上,只留了一條半尺寬的縫。
包穀弄完這些早已是滿身臭汗,她累得全身痠痛、又累又渴。她再抬頭看了眼天色,已是太陽西沉,只留一縷落日餘輝掛在天空。
一個聲音自包穀的身後響起:“你在做什麼?”是玉宓的聲音。她站在這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看明白包穀挖這坑做什麼!
包穀回頭一看,只見玉宓腳踏飛劍懸於她身後的圍牆上空俯視著她。包穀應道:“挖茅房啊!這院子以前是你住的吧?師姐,難道你不用上茅房的嗎?居然連一個茅房都沒有!”
玉宓皺眉問道:“你一天就幹這個了?”她上下打量著包穀,心裡想的卻是:吃了八顆朱明果拉成那樣居然沒有虛脫昏迷,還能有力氣折騰這些沒用的,她還真沒看出這瘦巴巴沒二兩肉的包穀身體底子倒是挺壯實的。
包穀問道:“有問題嗎?師姐,你以前在哪解決三急的啊?”
玉宓的眉頭皺得更緊,幾乎快擠成個“囧”字。
包穀看她師姐這模樣估計她師姐肯定很不講究地跑到野地裡去解決三急問題,頓時鄙視地掃了眼她師姐,卻也沒說什麼。她攤開因為乾重活已經把血泡磨破的手掌,說:“師姐,你看,我受傷了,你有沒有傷藥啊?”
玉宓很無語地看著包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