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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從御案上拿起來一張紙,面向楊淳展開,紙上畫著幾顆模樣怪異的星芒。
楊淳抬起頭,頓了一下之後迅速點了點頭:“這是蕭祺在蜀地鐵礦裡留下過的幾個印記。後經罪臣查證,這個圖案是他們彼此往來信件的評證。”
“巧了,”皇帝把紙放下,漠然望著他,“前陣子後宮有個妃嬪,也拿了一封繪有這個圖案的狀子給朕。姓俞,你認識嗎?”
楊淳目光迅速垂下:“罪臣,罪臣……”
皇帝垂眸望著他,靜等著他下文。
但這聲“罪臣”之後的下文,卻遲遲也沒有到來。
楊淳蜷著的雙手幾乎攥出油來,最終他抵不過這陣靜默,說道:“罪臣當年當年初出茅廬,不諳官場之道,原想把狀子遞交給皇后娘娘,由娘娘轉告皇上。
“不想娘娘宮中卻有罪臣一位舊友的妹妹,罪臣得到她的提示,方覺此舉深為不妥,而後便又另起了一份狀子,隱去了真實姓名,呈交給了太子。”
“你知道你聽從她這麼一做,導致什麼後果嗎?”
楊淳深深的將頭俯下:“罪臣愚笨,起先並不知道,到後來這些年,隨著查到手的證據顯現,罪臣也已經知道了。”
皇帝雙唇緊緊地抿起來,陰沉臉看他半晌,隨後緩緩別開了頭。
因為他和俞妃這一自作聰明,最終害死了寧王,身為寧王父親,他怎麼會對他友善得起來呢?
但歸根結底,主意是俞妃出的,當時遠在蜀地、又入仕未久的楊淳,他又怎知宮闈當中是如何情況呢?
“起來吧!”
他說道。
楊淳微驚地抬頭看了一眼他,然後磕頭謝恩,站了起來。
“傳駱容。”
皇帝揚聲,門下太監便把駱容引了進來。
“蕭祺謀逆一案,你二人居功至大,犯了法規的朕會問罪,但你們所立的功勞,朕也會有數。
“作為重要人證,你們且需隨時候命,先退下吧。”
“罪臣(草民)遵旨。”
……
陸瞻與晉王在衙門裡忙碌,晉王府這邊自然有條不紊地迴歸了原狀。昨夜失火的雖有好幾處,但因為應對及時,還是沒有引起大的損失。
在鄭容他們貼身防衛之下,兩位王妃安然無恙,其餘女眷或多或少受到驚嚇,但在聽到蕭祺落網之後,也平復了許多。
宋湘受了點皮肉小傷,擦了點藥就完事了。也沒讓大家知道,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