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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不是一日兩日。
前世自己初初給皇帝辦事,未必能做到滴水不漏。倘若不是陸昀的人身手格外利索,那就只能是他在興平縣行事的時候,讓他給察覺了。
畢竟,偏偏在他沒有扈從跟隨的時候馬匹失控,這事也過於巧了些。
但眼下他並不想打草驚蛇。
前世他雖然從侍衛那裡得知了真兇,但那次他還是衝動了,他直接提著侍衛去見晉王,。
晉王當場氣得臉發白,除了朝廷給陸昀的郡王爵位不能動,其餘所有晉王這個當爹的有辦法處置的都給處置了,包括以養傷的名義將他幽禁在王府東北角,並下令永不許他踏出宮門一步——直至陸瞻被貶,陸昀果然都沒有踏出來幽宮半步。
但他們同樣都是晉王的兒子,陸瞻相信在晉王心裡,都是很要緊的。
或許因為晉王深愛晉王妃,以及他是晉王府的世子,父親對他陸瞻又要不同一些,但這也不能代表他能直接拿著人證逼到承運殿去著他這個當爹的親手處置自己的親兒子。
他應該可以處理得更圓滑些的,既可以達到復仇的目的,又不至於讓父親下不來臺。
那之後雖然晉王對他關愛如故,並沒有因為這件事而遷怒他,但是某一天的夜裡,他卻撞見了月下獨酌而醉過去的他。
父親朦朧中把他當成了王府長史,跟他說,生孩子,要麼就全是一個娘生的,要麼就只生一個,不然還不夠自相殘殺的。
那是他平生第一次親身體會到權欲的殺傷力,也是他第一次透過父親的心傷看到自己處世的稚嫩。
“世子,轎子來了。”
陸瞻斂目,看了眼仍在車外站著的陸昀,示意開車門。
陸昀來幫忙攙扶他,一看他胸腹上的血,且驚道:“這是在哪兒傷的?怎麼這麼不小心呢?——快!快扶上轎!”
太監們都湧上來,將陸瞻移到了軟轎上。
陸昀看陸瞻皺眉,安慰道:“我已經讓人去傳太醫了,你再忍忍!”
陸瞻嗯了一聲,起轎的時候他頭一低,就看到了陸昀衣領子上沾著的一抹灰印子。
衣裳都沒換,想他這來的也夠急的。
這樣心急而沉不住氣的人,便是能夠在幽宮裡籌謀著殺他,他又如何能做到幾年之內豢養出上百的殺手而不讓任何人發覺呢?
他若是有這般密謀殺他的縝密心思,又如何能讓一個時為愣頭青的他給揪出真相落得被報復的下場?
軟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