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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你們這些幹部做什麼,真是幹不了,可以提出辭呈,我滄海市資源枯竭,可就是不缺幹部!”
袁庭燎說到這裡,話語驟停,目光也凝固了,因為嚴鴿此時正立在會議室門口。
“袁書記,我有重要情況向你反映,你能出來一下嗎?”嚴鴿用了你的稱呼,顯得有些刺耳。
“有什麼事情不能當著書記們說,有多麼重要的事情你可以不參加會議?”袁庭燎的聲音低沉,帶著很重的壓力。
“這件事情保密性很強,只能向你一個人彙報,如果你開會我可以等一等。”嚴鴿很執拗,她又補充了一句,“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必須請求你的指示。”
“我以市委書記的名義指示你坐在座位上參加會議!”
“我以一個普通黨員的身份請你聽一個重要情況,僅用你20分鐘時間,因為情況緊急,刻不容緩!”
“是組織服從你,還是你服從組織?!”
嚴鴿被噎住了,她想說是服從真理,如果你不聽我就馬上找隆萬民,找中央督辦組。但她沒有說,在一陣沉默之後,突然間,淚水奪眶而出。隨即,她不能自已,一陣大似一陣的抽泣傳遍了會議室,哭得毫無忌憚。
女人的淚水往往是最強人的武器。嚴鴿一哭,袁庭燎倒沒了主意。還是秘書長快步走過來,端過一杯熱茶,放在了嚴鴿面前。也正是下屬如此失態的痛哭,才使袁庭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程度。他宣佈說:“報告在措辭上秘書長要再推敲一下,現在休會,我們要給公安局長留出談話的時間。”
袁庭燎帶著慍怒,隨嚴鴿來到一間小會議室,尚秘書這時走過來,把一件特快專遞交到他手上。袁庭燎掃了一眼,見寫著兒子夏中天的名字,一時顧不上拆信,就拿著走進了房間。他此時看到門角處坐著一個農民,面色焦黑,正在用一雙街頭乞丐般的眼神看著自己,一雙粗糙的大手侷促地放在兩膝之上,那神情就像一隻驚弓之鳥,彷彿任何一聲動靜都能使他快速奔逃。
“袁書記,這就是當年透水事故死裡逃生的礦工羅江。”嚴鴿向袁庭燎介紹著對方。
“噢?!”袁庭僚一怔,馬上讓嚴鴿倒了杯熱水給羅江,示意他不要緊張。
羅江逐漸鬆弛下來,他說話十分費力,但一開口,就引起了袁庭燎的震驚。
“我那時正在十二平巷採面上幹活,就聽見轟隆一聲響……”
“什麼?十二平巷?不是一共才有十平巷嗎?!”袁庭燎驚詫地問,以為自己聽錯了,急忙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