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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可原。可規定無情,誰也不能例外。”孟船生立起身,朝著廳內的人掃視著,“集團員工,各人的身體髮膚都是金不換,外人膽敢傷我船員一根汗毛,我要讓他立旗杆!可關起門來,家法更嚴,這不光是為龐老闆,也是為各位今後能前程遠大,成為人上人。”他把放在面前的紅酒託在手中,示意眾人喝下。
“說到人字,我琢磨這個字造得太好了。真正能站穩當的人,就像這人字是一撇一捺,靠兩邊的支撐,才能立在天地之間不倒下;但是一個人又孤單又渺小,就得靠倆人,兩個人是什麼字?兩個人合起來是從字,一個人要服從另一個人,服從什麼?服從規矩,服從領導,這樣才能並排朝前走;可兩個人對社會又能算啥,頂多算一對兒弟兄,一個同夥,幹不了大事,這就要仨人,三人成眾,三個人疊起來是眾字,眾人才有力量,才能在這個社會站住腳跟,成氣候,辦成大事兒。”
“這個眾字,”孟船生托杯讓人斟酒,又道,“它又像個金字塔,上邊小下邊大,要是上邊大,下邊小,肯定會垮臺。只有上邊一人,下邊服從,上邊發號施令,下邊奔走效命,一級指揮一級,一級服從一級,這樣子每個人都是眾人中的一員,每個人各盡其力,各顯神通,巨輪就能在這商海大潮中不迷航,不撞礁。就能在這滄海呼風喚雨,興旺發達。”
—陣掌聲壓住了孟船生的說話聲,越到後來,拍得越響,頗有些爭先恐後的意思。
“老舅去世後,我想了很多,明白了好多事情。”他放緩了語調,再次用掌心托起酒杯,輕輕呷了一口調製好的葡萄酒,注視著中班們都在模仿他呷酒。
夏中天感到有些可笑,因為這陣勢頗有些像是天主教徒吃聖餐的儀式。只聽孟船生這時提高了聲調。
“要知道,憑打打殺殺、吃血泡飯的人都沒有好下場——那幫子先富起來的金島飛車族都到哪裡去了?掙了幾個臭錢就燒得五脊六獸,酗酒飆車,哪一個活到了今天?那幫子靠刀槍斧頭搶礦偷礦的人都到哪裡去了?不是判刑,就是給敲了腦殼,有幾個得了善終?還有那些有了錢就花天酒地、吃喝嫖賭的,我說的是你們當中的人,可千萬不要學赫連山跟柯松山那倆賭棍,就是有金山銀山,到頭來也是雞飛蛋打狗舔燈!”
說到這裡,孟船生把一雙很亮的眼睛掠過每個人的臉,放慢了語氣。
“要記住,要成為真正的企業家,要想活得體面,就得吃苦受累、學本事,不單學現代企業管理,還要學現代社會的禮儀和法治。過去有罪的人金盆洗手,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