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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挺可怕的。
為了權力,可以暫且放棄子嗣。
怪不得後日他得到了權力,能猖狂到養門客三千,明晃晃礙到秦王政的眼也不收手的地步。
人皮披的越漂亮,真正的豺狼面目就越貪婪。
如此淺顯的道理,趙維楨懂得。
“呂不韋。”她問:“收益大到什麼地步,你會收手?”
“不韋不解。”
“權力之巔,不過相國。”趙維楨說:“然而秦國曆代相國,沒幾個有好下場。”
歷史上的呂不韋,遭到流放之後,恐連累家族,飲鴆而死。
趙維楨可不想為他牽扯進去。
呂不韋盯著她看了半晌:“夫人教我。”
趙維楨:“沒什麼可教你的,你自己想清楚就是。想要的東西再多,權力再大,也只能秦王給你。”
呂不韋猛然抬手。
他的動作很快,致使不做防範的趙維楨根本沒反應過來。
待到呂不韋一把抓住趙維楨的手腕時,她才意識到不知何時,自己的一小節手臂露在外面。
呂不韋的手掌寬大且骨節分明,他的體溫比趙維楨略高一些,掌心裡的繭摩擦過她的小臂內側。
室內燭光影影綽綽,照亮了他的面容,也拉長了他的影子。男人身後的黑影拉伸變形,投射至後牆,猶如一隻扭曲的走獸。
“維楨。”
他不過是稍稍前傾身體,探過長案。
拉近的距離足以趙維楨看清呂不韋漆黑眼眸中,自己的倒影。
“那收益到了什麼地步,維楨會收手?”呂不韋反道。
倒也不止一個,但趙維楨明白他的意思。
一個朝堂容不下兩名權臣,眼下他們是盟友,待到趙維楨得勢之後,假設她真的能順利入朝為臣,那就是競爭對手。
“怎麼,怕我搶你的位置?”趙維楨出言還擊:“你大可放心。誰是相國,還不是國君說了算,你放心,我對這種隨時會變的位子沒興趣。”
“……”
呂不韋只是深深地看著她,沒說話。
好啊,這不就是豺狼扒開了人皮嗎。這至少比那皮笑肉不笑的虛偽模樣順眼多了。
趙維楨迎上他的視線。
說話就說話,突然伸手是什麼意思?趙維楨略微一想,明白了過來。
寫字時她嫌長袖麻煩,就把袖子撩了上去。她一個現代人,短褲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