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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也不知曉她痛在何處。
嬰孩究竟能不能喝下那些苦澀刺喉的藥湯?阿隱這一日又遭了多少罪?
長公主再不敢細想腦中千百疑問,終於奔到主殿。
耳邊是她自己急奔過後的喘聲,隱約還有內殿傳來的嬰兒哭聲,一聲聲的,像是一柄刀在刮她的心。
“本宮說過今日會在玉京樓同李釋之會面的呀,怎的沒人去通傳我一聲?”
她又急又怒,話間也被女兒的一聲聲啼哭激起了淚意。
聽雪終於憋不住眼眶中忍到生疼的淚意,落下兩行淚來:
“駙馬不讓奴婢們去喚您。”
元承晚再沒有一句話,徑自推門入到暖閣間。
傅姆婢女都擔憂地立在一旁,卻也沒有什麼辦法。
只見裴時行一身官服未脫,高大的男人小心又細緻地曲臂將小小嬰兒抱在懷中。
微躬了背脊,口中嗓音低柔,正哦呀哄著。
長公主眼中淚意化作哽咽,上前接過女兒:“阿隱乖,孃親歸了,阿孃抱你。”
她身量比裴時行矮了些,不好直接去抱,便只好滿面梨花帶雨,盈盈向裴時行望去。
裴時行一見是她,面上彷彿結了嚴霜,但終究無言將女兒遞了過去。
府中有四個奶孃,除卻初生那幾日,元承晚並未親自哺育女兒。
可這小兒彷彿當真能嗅到孃親身上的氣味,雖是閉眼嚎哭,卻在落入孃親懷抱的短短几息後,便漸漸止了哭音。
只是哭得太久,她整個人都不住抽噎。
元承晚只覺一顆心都要被懷中因抽泣而輕顫的小身子碾碎了,她將額面俯貼到阿隱額上。
一片溫涼。
果真如聽雪所言,熱已然降了下來。
此間的男人仍舊兀立在原處,燈火將他的影子扯的幽長,卻在下一瞬被風揮的不住晃動。
他俊面含怒,目中凜凜若電,冷冷望向元承晚。
元承晚正心疼地為女兒擦乾淚痕,阿隱的小手不斷打到她胸前,約莫是想攥住阿孃的衣襟,不容她再拋下自己,獨自離開。
年輕的母親將那白嫩柔軟的小巴掌包入掌心,輕柔地落了個吻上去。
而後抬眸怒向裴時行:
“裴時行你什麼意思,阿隱發燒,你竟敢令滿府侍人隱瞞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