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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登將帕爾帶到郊外一間小木屋中,他還是不忍心將這樣一位小姐送進監獄,那純粹就是在往野獸嘴裡塞肉。
他自已也可以審問,而且手段溫和得多,用不著靠那些心理變態的殘忍拷問官。
“帕爾小姐,如果您還不肯交代的話,這團雪就會塞進您的衣服底下”
杜登握著個鍋勺,裡邊是舀得滿滿的冰涼雪花,正抵著她柔軟的腹部。
雙手雙腳都被捆住的帕爾不停蠕動著往房間角落縮去,好像那個小角落能給她些安全感。
“唉,這可是您自找的”他掀開帕爾的衣物,直接將冰涼的鐵勺帶塞入,然後用力摁住,防止她甩掉鍋勺。
“唔唔唔!”帕爾的嘴巴被手帕堵住,只能發出支支吾吾地悶叫聲,身子被凍得忍不住扭動。
“肯說了嗎,我也希望您能少吃點苦頭”幾分鐘後,他把鍋勺抽出,將手帕取下。
“呸!”
唾沫噴得杜登滿頭滿臉,他臉色一黑,直接抄起個鐵桶走了出去,而後裝滿積雪又走了進來。
二話不說,揪住她的衣領全倒了進去,這要是還不行,他還有很多辦法處理她,總有一個辦法能撬開她的嘴。
“您還真讓我有些吃驚,我得認真些了”
他以為這樣就足夠了,畢竟以往落在手裡的女性犯人根本用不著上刑,只需嚇唬幾句,就恨不得把內衣尺寸都告訴他。
見她凍得直哆嗦卻依舊一言不發,杜登只得拿出點新花樣,比如說被水浸透的紙張。
“嗚嗚!”
幾張浸水的薄紙很快覆蓋上帕爾的面部,杜登摁住她的腦袋,不讓她往牆上撞。
之後又換了好幾種花樣,審訊也斷斷續續地持續了近兩個小時,他還是一無所獲,這位小姐的骨頭還真有點硬。
杜登放開她,坐到沙發上擦了擦汗,這可是個體力活,他得休息一會,吃點東西補充體力。
他並不想直接讓王都治安廳的人強行抓捕那倆人,他們可是神賜者,一旦動起手來,十幾二十人的傷亡是至少的,還是從這位小姐身上尋找突破口最為穩妥。
“您可以稍稍休息下,等我吃點東西,我們再繼續”他拿了塊麵包配著果酒,吃了起來。
“呸!”
帕爾試圖將唾沫吐到他身上,但距離太遠,她的口腔也不是火銃,口水攻擊只飛了一半就落在地上。
她的腦袋發燙,身體發虛,上衣被融化的雪水浸溼,渾身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