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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見林在省醫住院已經一個多星期,他的左手仍然沒知覺,醫院的專家告訴他,只有在傷口癒合後才能開始作進一步的康復治療。
冊寧縣凡是上點級別的黨政領導採取不同的方式對木見林表達了關心和慰問,就連對木見林很不感冒的田忠林也買了兩盒營養品親自跑到省醫看望木見林。
在木見林的病房裡,田忠林和木見林長談了將近一個半小時,兩人從學習、生活、工作再談到愛好,病房裡時不時傳出爽朗的笑聲,最後田忠林當著木見林的面表態,雖然他暫時主持縣委的工作,但遇重大事項仍要向木見林彙報請示,木見林才是最終的決策者。
對於突然對自已“推心置腹”的田忠林,木見林並沒有感動,他知道,田忠林的這張笑臉笑得越燦爛,他越覺得有無數支暗箭正在瞄準自已。
官場上就是這樣,明明是兩個尿不到一個壺裡的人,私下裡幾乎成了仇人,但在臺面上還要裝出親如兄弟的樣子。
木見林一上臺就吃了兩次虧,他知道自已無論如何忍讓田忠林都不會領情,田忠林會想盡一切辦法將木見林擠出冊寧。
田忠林離開病房後,林見林立即陷入了沉思:他要想在冊寧縣幹出一番事業,就必須把田忠林這塊絆腳石搬走。
沒想到冊寧縣的兩位黨政主要領導,剛一上陣就陷入死迴圈,只不過木見林為公,而田忠林為私罷了。
林映雪從冊寧趕到省城,她回了一趟家,刻意將自已打扮了一番才開著車去省醫,她在醫院門口的花店選了兩束鮮花,然後從車子後備箱裡拿出特意為木見林買的兩套衣服。
“喂,大領導,你住在哪一棟啊?我已經到省醫了!”林映雪拿出手機聯絡木見林。
“住院大樓A棟三十八樓六號房間,你到後直接進來。”木見林道。
十多分鐘後,林映雪才氣喘吁吁地來到六號房間門口,她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小雪,你怎麼來了啊?還買這麼多東西,你怕我沒吃的嗎?你看這個房間快成花店和超市了。”
“我給你買了兩套衣服,不知道合不合身?等你好了試一下,不合身的話我拿回去換。”林映雪將衣服和花都放到了裡間的休息室。
林映雪看著木見林那條纏滿棉紗的左臂,關切地問道:“手臂怎麼樣了?能動了嗎?”
“醫院的專家說了,要等傷口癒合了才能在專業醫生的輔導下做康復訓練,可能需要很長時才能恢復知覺,也可能就這樣了,永遠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