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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長眠,醒來發現我已經被裹在束腦罐中,眼睜睜看著除腦袋以外的身體支在對面的微射線架上,一些白藍大褂正用銀光手套摸來摸去,有說有笑的相互總結著什麼。
我需要說話,於是對面的嘴巴開始動了。“這是怎麼了啊,啊啊!啊 啊!”我的身體說道。
那群人大笑了起來,開始捏住我的嘴巴,我看到對面浮空螢幕一個長條變得更長了。
因為我的吼叫玻璃管開始震顫,我的腦罐周圍突然站滿了那群藍白大褂,憤怒刻入他們的皺紋死死的盯著我。
燈光暗了一節,腦罐開始流出凍水,潛伏在凍水裡的接近透明的冰錐慢慢下落,快要戳入我的腦子。我感覺感受到了刺疼,好像腦袋被凍歪了,疼到發癢,痛到扭曲。
我突然醒了過來,正躺在機器人身後一個用樹木編織搖籃裡面。
“先生,睡了個好覺嗎”機器人的聲音,是機器人他自己的聲音。
“先生,你還好嗎?”它又轉化成女聲說了一遍。
“我……我還好,我的腦袋好像鼓起的橘子粒,挺充盈的。現在我們要去哪,這是什麼地方”
我坐起身,扒在搖籃邊看向外面,我們走在一條沙路上,告示說前面是沙子療養地;欣玫帶著一片透明的帽子,隨著走動顏色會變化,她走在路外邊,手裡攢滿了發光的試管,雙腳插進沙子裡,慢慢踱步呢。
“去哪?這是?”我問。
“去你的老相好家。對,被沙人抓走的那個”
我又倒下去,爭論是沒有意義的,尤其是自己這樣的軟弱。
我突然又坐起來問。
“你爸,還有那些怪物呢?我們怎麼走出去的。現在是正午,怎麼可能走這麼遠?”
“我根據走過的地形資訊,以及我新學到的植物資訊素傳播方式,簡單繪製了這片林子的地圖,找了一條最偏僻的,我們就出來了。走得快是因為我們有一個不眠不休的大機器人”
“嘿,女士,我也是需要休息的”機器人反駁道。
到了療養地,人們先是驚訝這樣形態的機器人,後面就不屑一顧了。這個半腦科技的地方,可是那些無處發洩虛榮心的人炫耀的好地方。
我敲了門,無人回應。鄰居說這裡已經沒人敢去租了。我又問他幾個月前,那個被沙捲風颳走的租客,對方回答和官方一樣,又說小道訊息那是沙人乾的,就和我聽過的一樣。
好像,好像有什麼事情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