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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笑一聲:“第一次那會,我看很沒心理包袱麼。”
周謐牙癢癢,當即轉移重點,開始覆盤他剛剛的措辭:“忍一個月……一個月怎麼了?以前不都一個月嗎?”
張斂蹙眉:“我說的是那個忍嗎?”
周謐嘀咕:“誰知道是哪種忍。”
張斂安靜了幾秒,大概在思考如何表達更恰如其分:“在想怎麼收場才能不傷害你自尊。”
周謐“哈”一聲,別開臉:“不稀罕。各取所需罷了,我可是個有契約精神的人。”
“是嗎,說點工作上的事就要接吻?”
周謐無法反駁,頭髮絲兒有著火趨勢:“你能不能別說這事了,陳芝麻爛穀子要翻來覆去說幾次?”
“我有時真佩服你。”張斂話裡有話。
“有完沒完?”她像只突然失控的小狗一樣叫起來:“你可以拒絕啊!拒絕了現在一切正常歲月靜好相安無事!”
張斂回憶了下:“你那副樣子看著我,怎麼拒絕?”
周謐哼嗤一聲:“不要為自己的精蟲上腦找託詞。”
她每次在他面前一這樣牙尖嘴利他就想用點什麼方式把她叭叭個不停的小嘴堵上。
張斂喉嚨微緊,及時終止這個話題:“睡覺吧。”
“哦,”古怪的爭執間,周謐不知不覺從臉紅到脖子根,她唰得躺平,企圖用被子捂住自己降溫,並僵硬地吐出兩個字:“晚安。”
張斂回:“晚安。”
他站起身,走出去幾步,又頓步說:“對了。”
“說——”床上的等身麵糰蠕動了一下。
“如果你之後不改變想法,我大機率會讓你留在奧星,你也不用感謝,我只是為了填補自己的虧欠感,”他立在那裡,聲線冷靜下來,像在房內滋生的白霜或蔓延的月光,空闊,且自帶穿透力:“但以後怎麼發展全看你自己。”
“不需要,”周謐哼哼,口出狂言:“實習期一滿,葉雁會主動跟人事提讓我留下來。”
男人的笑音微帶謔弄,好似在給她一個並不真心實意的敷衍掌聲,“那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