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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爭氣,全憑著父蔭混日,對我,也挑不出錯來的,唯有那妯娌,卻是極不好相處,此番我們一同上京,是為了太皇太后祝壽,這一路來,她便處處挑我的錯,我……”
方景隆頓時明白了。
動手的人,應該就是那魏國公世子徐正道的夫人。
其實這等事,實在太鋪墊了,在這個時代,嫡長子才是一個家族的正主兒,長房不但要繼承家業,且還要承襲爵位,是未來的一家之主。
至於下頭的兄弟,都得仰仗著長房度日,只要不分家,這長房便是天一般,一旦觸怒,找個由頭,便是將下頭的弟弟們趕出去也不是沒有可能。
魏國公的長媳乃是黔國公之女,原本家世就非同凡響,又因為生了長孫,這地位在徐家,自是與眾不同。
方景隆的臉上,帶著幾分痛惜又不甘的樣子。
他當然是不甘心的,倒不是因為說,他方家畏懼黔國公的家世,黔國公雖說位列公爵,世鎮雲南,可方景隆卻也未必就怕了他們。
問題的關鍵就在於,人家這長媳的身份,憑著孃家有人,又是未來徐家的一家之主,她如何驕橫,方家一點辦法都沒有,難道還要打上門去嗎?
若真如此,又有什麼用?妹子依舊得繼續在徐家生活,以後只會換來更加變本加厲罷了。
“哎……”方氏一臉的悲憐之色。
“早知如此,還不如嫁個尋常人,也不至成日受她的侮辱,她是黔國公的嫡女,又是長房,此番一同來京,我這二房卻還需仰賴她,才能親近太皇太后,希望能因此而為夫君搏一個前程,兄長,我來此,並非是教你為我出頭,這等家裡的事,是說不清、道不明,也理不順的。說到底,還是我們方家家世比人差了一些,我和妯娌同住,實在氣悶,心裡鬱郁得厲害,可在這京師,卻又不知該往何處去,思來想去,還是來這裡坐一坐,這裡……畢竟算我的半個孃家。”
方景隆不禁老淚縱橫,方氏雖然說的平淡,可她的處境和內情,他豈有不知,當初還道嫁給了徐家二公子,是一門圓滿的婚姻,可誰曾料到,裡頭竟有這麼多隱情。
此時,方氏勉強一笑道:“繼藩的腦疾,是否好了一些?”
“啊……”這話題轉得有點快,方景隆怔了一下,才回神道:“好,好了許多,他也爭氣。”
方氏幽幽道:“可要讓他少胡鬧一些,我從妯娌那兒聽說了一些事,說是繼藩跟著張家的人,和周家鬧的很是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