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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樣子了,可她還是在拼命地壓榨最後一滴龍息,想要灌進長公主的體內,將她喚醒。
御醫來的時候,已經是回天乏術,唯一能做的就是正式宣佈城陽長公主的死訊。
一時整個城陽長公主府的人都哭了起來,倒不是有多愛戴這位長公主,然而她沒了,蘇慶沒了,這長公主府也就徹底沒了。他們這些奴僕又該何去何從?前途茫茫,誰能不哭?
翁媼見馮蓁哭得不省人事,戚容更是又暈厥了過去,少不得得打起精神,叫人去宮裡向元豐帝報喪,而平素來往的親友家也得有人去報喪,比如平陽長公主府等。
既然要報喪,靈堂也得立刻預備起來,總不能叫人看見城陽長公主這般躺在床上。
如此一來,公主府的人便都忙了起來,有半夜去買白布的、也有半夜找人扎紙花的、也有忙著把府裡的燈籠全部換成白紙來糊的,零零種種,細碎的事情多如牛毛。
而最該做的一件事便是給城陽長公主換壽衣,然而卻被所有人都給忽略了。可能無心,但也可能有意。因為翁媼出去料理喪禮去了,漣漪作為大丫頭也得四處坐鎮,畢竟府裡的兩個女主子目前可是一個也指望不上了。
於是留在長公主屋子裡的人,是那些平日就格外怵長公主的,她這一死,神色那麼猙獰,她們就更不敢靠近了,你推我,我推你的,恨不能把其他事兒全給幹完,就是不去想換壽衣的事情。
蕭謖聽到城陽長公主身故的訊息時,正坐在自己的書房裡,手裡把玩著一枚耳墜。
若是馮蓁在此,或許能認出這就是自己不知哪次弄丟的翡翠鏤空牡丹樣的耳墜。
不過她若是在,吃驚的應該不會是區區一枚耳墜,而該是洞房花燭夜,蕭謖竟然沒回新房。哪怕真的不碰盧柚,可好歹樣子要做一做啊,不然明日進宮怎麼好跟元豐帝與順妃交代?
“太子殿下,盧家女君過來了。”杭長生在多寶閣隔斷外稟報道。
杭長生可真是個人精啊,這人都娶進門兒了,天地也拜過了,他居然還一口一個盧家女君,而蕭謖居然也一句斥責沒有。
蕭謖聞言將手裡把玩的翡翠耳墜一握,“孤的書房,她不許踏入。”
杭長生應了一聲“是”,卻遲遲沒退出去。
蕭謖有些煩躁地開啟書案上那個黑漆月下美人圖嵌螺鈿匣子,將翡翠耳墜放了進去。然你若是眼尖的話,那麼一瞬間當能看清楚,那匣子裡全是裝的女子的零碎物件。
有魚戲蓮葉羊脂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