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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戰戰兢兢地在門外道:“皇上,廖御史在前殿求見。”
蕭謖原是政事處理的間隙回內殿的,那位廖御史也是他宣見的,還叫人立即出宮傳的旨,不容有任何遲緩,所以杭長生才壯著膽子來稟的。
“朕沒辦法放了你,也不想放了你。”蕭謖看著馮蓁道,就跟沒聽到杭長生的稟報一般。就算蕭謖不知道他和馮蓁的問題出在哪兒,但有一點他很清楚,他要是不主動,是絕對等不到馮蓁回心轉意的。
馮蓁低頭不語。
蕭謖瞪了半晌,垂下眼皮道:“朕去前面了,讓宜人進來伺候你梳洗,你昏睡了整整七日,手腳可能會有些無力,需要走動走動。宇文濤待會兒會進來給你把脈。”
馮蓁自然也沒有回應。
蕭謖走出門,徑直往前殿去。杭長生差點兒沒嚇暈過去,小跑著跟了上去,逼得自己去哪壺不開提哪壺,“皇上,您臉上,嗯,臉上……”手指印還沒消吶。
蕭謖停住腳,倒是把這茬兒給忘了。
所以這日蕭謖破天荒地敷了粉。這卻不是什麼稀罕事兒,而且極其尋常。華朝計程車大夫敷粉者十之五、六,尚美的風氣承繼前朝而來。
杭長生心裡想的是,但願皇帝就敷這一次,要不然……他真的怕被殺了滅口。
不過一個太監被滅口事小,太僕蔣家的覆沒那才是這個春天上京城的大事。
平陽長公主領著何敬還有馮華進了宮。
何敬是蔣家的三兒媳婦,馮華則是蔣盛也就是五哥兒的母親。即便是和離了,蔣家的事兒她也不能不管。
平陽長公主的面子,蕭謖還是給了的。何敬乃是兒媳,生的又是女兒,蕭謖的意思是,只要她跟蔣三郎和離,自然就摘了出來。
然則馮華的兒子那卻是蔣氏血脈。
蕭謖冷冷地看著底下頭都磕破了的馮華,“么么身體不適,你與她還是不見的好。”
“皇上,都是罪婦該死。求皇上開恩,這一次罪婦定然再不說任何冒犯皇后娘娘的話。”馮華哭求道。
“上一次你該冒犯的都冒犯完了。”蕭謖道,“蔣家的人朕都不喜歡,還是死了的好。”
馮華背脊一涼,完全沒想到蕭謖會說出這樣的話。難怪那些御史會肆無忌憚地攻擊蔣家,原來這不過是體察上意。
“你以為當初蔣琮和你做的事兒,就那麼不了了之了?”蕭謖淡淡地道。
馮華匍匐在地上,肩膀抖得厲害。
“之所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