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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沒有。
蕭謖就是再敢撩火,也不可能在馮蓁照鏡子看得見的地方肆意妄為。
如今皇室凋敝,元豐帝四個兒子,一個死,一個圈進,反倒是風流成性的二皇子還活得好好的。蕭謖為了展現他兄友弟恭的一面,還給蕭證加了雙俸。
其他的皇室近親,就只剩下元豐帝的兩個弟弟了,其中一個還重病纏身來不了,所以這家宴可熱鬧不起來。
是以,順太后的心思就全放在了馮蓁身上,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跡就覺得羞恥,少不得得敲打馮蓁一下。
在馮蓁敬酒時,順太后沒急著端起酒杯,只冷著臉道:“皇后你打量打量這家宴,別人家都熱熱鬧鬧的,倒是咱們天家冷冷清清的。你也該賢德些,早日為皇帝開枝散葉。”
馮蓁唯唯稱是。
順太后道:“吾知道你只是嘴上答應,私下裡卻是將皇帝纏得緊,你倒是閒來無事可以靜養,難為皇帝日日夜夜還要處理政事,你瞅瞅……”順太后看向蕭謖,本想說你看看皇帝的臉色多憔悴的,可她就算是太后也沒辦法指驢為馬。
要說馮蓁的臉上是粉潤柔浥,那蕭謖臉上用紅光滿面來形容也不為過,精光內湛,丰神朗闊,怎麼看都是一副龍精虎猛的龍馬精神。
“總之,開枝散葉才是正理兒。”順太后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道。
馮蓁點頭稱是。
一時舞姬上場時,順太后才饒過了馮蓁。
馮蓁回到蕭謖身邊,輕輕地吐了口氣。
蕭謖舉起酒杯擋住自己的嘴道:“又老生常談呢?”
馮蓁哀怨地看了蕭謖一眼,可不是麼,又不是她攔著蕭謖不準納新人,而是蕭謖自己極其熱衷雙修,採陰補陽,這人一向是“唯利是圖”。
家宴還沒熬到午夜就散了,宮中舞姬蕭證也染指不了,馮皇后他更是看都不敢看,自然沒趣。老皇叔老眼昏花,有心無力,早早就開始打瞌睡了。
馮蓁貼在蕭謖肩頭道:“今晚的家宴的確有些冷清呢。”如果多幾個人可以打馬吊倒不失為賞心樂事。可惜她不敢跟蕭謖提,提了賢惠沒落著,反而會讓蕭謖覺得她心裡不是真正有他。
總之,他們之間,蕭謖才是那朵白蓮花。
所以行那賞心樂事時,馮蓁咬著蕭謖的耳朵輕輕地換了個稱謂叫他,激得蕭謖一時沒忍住,“龍顏大怒”,逼著馮蓁配合他。
馮蓁就知道,每個人的心底都有陰暗面,尤其是床榻之間,狹窄的空間裡可以沒臉沒皮、沒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