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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晁也看出了端倪,趁勢把小狐狸往喻恆的胸口一放,背過手就開始給門口候著的侍女打手勢,叫她們退下了,他心裡的如意算盤打得美,想著自己先給喻恆點空間和小狐狸相處,等下再順水推舟旁敲側擊兩句,這小狐狸不就留下了?
眼下大家也是死馬當做活馬醫,萬一這小狐狸真真兒和哪路神仙有點緣,說不定就能破了這喻家短命的咒。
畢竟在這個關頭下,喻恆哪怕能多活一天,結果也是好的。
早些年前的混戰時期,喻家就作為燕南王室的首席武將,憑藉忠良驍勇為四海之內著稱,只可惜在最後關頭險些大意失荊州,差點落敗給一直不被看好的小國熙和。
打那之後,喻家就彷彿被不乾淨的東西給纏上了。
凱旋之日當晚,喻老將軍暴斃,餘下的孩子,除了嫡長女喻柔入宮成了妃子,沒有一人活過二十五歲。
而過了今年,最小的遺腹子喻恆,也即將在年後五月,迎來第二十五個生辰。
連晁走神走的投入,全然沒發現那小狐狸早就被喻恆按著下巴翻成肚皮朝上的模樣,還強硬地把人家擋在腿間的尾巴給扒楞開。
“你這又是鬧哪出啊!”
“我看看它是公的母的。”
連晁一聽臉色就白了,急急忙忙地抖了抖袖袍站起來,伸手想把嗷嗷叫喚的小狐狸救出來,他也是瞎了眼才覺得喻恆多少能對小狐狸多少有點憐愛之心。
“公的?”喻恆倒是來了興致,肩膀一橫把連晁擋到一旁,手上忙著在小狐狸身上摸來摸去,“不過它這東西長得好小啊,還不及我拇指,難怪一直用尾巴藏著,果真沒臉見人。”
“蛋蛋也好小,而且都是白毛,沒了毛那得多小?”
連晁一介武夫此時也被他這沒下限的胡言亂語,氣得一張臉由煞白漲成通紅,掐著腰重重地走了兩步,最後也只是氣哼哼地弄出來些噪音。
“它這尾巴手感真好啊,冬天肯定很保暖。”
“喻懷堇你給我適可而止!別打人家皮毛的……它這是怎麼了?怎麼一直哆嗦?你打它了?”
喻恆對那條大尾巴是愛不釋手,全然沒注意到小狐狸把他的兩條前蹄子搭到了自個兒手臂上,圈著他那條完好的胳膊一個勁兒的抖。
“扯淡。”喻恆瞥了一眼小狐狸埋在他臂彎裡的腦瓜頂,不屑地朝著連晁攤了攤手,以示清白。
“那隻壞了的手呢?你是不是掐它尾巴了?”
“我這手壞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