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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過來的回聲很快就被潺潺的山泉水收納了。
在她正兀自鬱悶跟丟了小狐狸的時候,忽然聽見橋下的水邊傳來由圓及近的人聲。
她小心地扒著圍欄朝橋下望去,一個裸著上半身的男人正站在溪流中央,彎著腰擰上衣裡的水。
男人的身材很好,肩寬腰窄,胸腹上的肌肉遠遠看過去都覺得力量感十足,卻又不乏美感。但她也只是掃了一眼,視線就死死地黏在了男人臉上。
這張臉她見過的。
是當地一個頗有名氣的青年畫家,名叫俞長安,以水墨畫見長,只是這“名氣”卻不是什麼好名氣,聽說是因為畫風過於低俗,還不好好唸書,她的老師曾經還拿他當過反面教材,痛批了半節課。
很快,她又注意到一個站在岸邊的男人,正衝那畫家手舞足蹈地開啟嘲諷模式,“叫你不聽我的,憑著感覺瞎走,現在好了,走丟了吧?掉水裡了吧?該!哈哈哈……”
他爽朗的大笑只持續到一半,臉上就被砸了件溼淋淋的衣服。
看起來是迷路了,小姑娘在心裡嘟噥著,伸出手比劃了一下從橋下到石階的路線,剛想開口說給下面的兩個人,視線一拐忽然看見橋對岸的花叢裡探出來兩個毛茸茸的狐狸耳朵。
“小狐狸!”她驚喜地大叫一聲。
那狐狸不知道在看什麼看得那麼出神,被踩了尾巴才反應過來身後有人,連忙使出側向打滾,連滾帶爬地就從姑娘的伸下來的手裡逃脫了。
“小狐狸你別跑呀!我有事情想問你!”
姑娘的細嗓兒在山谷裡的穿透性很強,一時間引得下面兩個人也抬起頭向上看,只是他們既沒看到姑娘,也沒看到狼狽的狐狸。
俞長安望著那微微露出來的一角掉漆的屋簷,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發小的後背上,“我就說是往這邊走吧,影片裡的那個廟就在那兒!”
*
狐狸看著黃銅鏡中的自己,用退掉毛皮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他已經不記得上一次化成人形是什麼時候了,也不記得如今的皮囊有沒有從前的好看。
說來也怪好笑的,他倒是清清楚楚地記得那個男人叫他忘了他。
雜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應該是兩個人的,可能不久之後還會有第三個和第四個。
很快門口的風鈴就被晃響了,有人問,“有人在嗎?”
狐狸不敢吭聲,他小心攏了攏身上的粗布道袍,嘴巴抿成了一條縫。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