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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幼稚。”
“許益。”喬佚舔著牙齦,“我幼稚?那你覺得誰成熟?張曉?骨頭?張權?楊宇?還是這個許益?你是不是覺得騙我特有意思?真有意思,是吧?”
沈欲往後退,記憶裡的小喬和如今的喬佚像兩個人。5年前的男孩沉默寡言,為了和自己多說幾句話,每天塞著耳機學中文,像個略微叛逆的高中生。
但現在回想,大概就是那張迷惑性很強的菱角嘴讓沈欲沒發現小喬有凶氣。
“我又騙你什麼了?”沈欲把手放進褲兜摸紙巾。紙巾很快溼透。
“這是什麼?”喬佚把人逼進絕境,“解釋啊。”
“什麼?”沈欲隨手一擋,燈光太刺眼,指節明顯粉了起來。
喬佚繼續推進直到把沈欲徹底鎖進牆角,外面下著雨,從沒關上的視窗潲進來,雨滴澆在他的臉上。“為什麼我兒子的幼兒園同班手裡,會有你的照片?David是不是我兒子?”
David!自己的照片?沈欲心裡一震,伸手要拿。
“你騙我,你騙我把孩子送人,其實你養大了。你根本就沒送!你要那個小雜毛都不要我!”
沈欲傷痕累累的手垂了下去,關節徹底僵硬。面前是兩個人的半張照片,分別5年的合影又重逢了,剎那間定格。曾經這張照片裡還有一個人,站在他們中間,大概是被小喬撕掉了。
“你解釋。”喬佚攥住他的手腕,“你不是說把喬正悟給別人了麼?你是不是不捨得他?你捨得扔了我,都不捨得扔了他。”
沈欲本能地僵硬幾秒,回不了神。窗外的雨倒是應景,暴雨如注,從窗縫蜂擁而入。在風的力量下淋溼了他們半張臉。
可沈欲仍舊是一張拒人千里之外的臉,哪怕被逼問得快要踉蹌。“是,又騙了,孩子我沒給人。養大了,沒讓他受苦。”
“你騙我。”喬佚一字一咬牙,“你究竟還騙什麼了?”
沈欲攥著拳,縱然放鬆一笑。“沒了,都告訴你了。我家太窮,配不上你,當年想抱走安安,做完手術再還回去,結果我抱錯了。”
“抱錯了?兩個孩子還能抱錯?”喬佚把他抵在牆上,“你又不瞎,你以為我還是17歲那麼好騙?你現在不窮了,我也長大了,你……”
“沈。”沈欲攔腰截斷他的話,“沈正悟,他跟了我的姓。”
喬佚愣了一下。5年前他們一起領養棄嬰,一個是被扔在中俄邊境的混血,一個是需要動手術的熊貓血。如果沈欲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