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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隨手把被子平鋪,抻得很不平整,“叫客房服務。”
“哦,對,客房服務。”沈欲抻平了床單,“你們吃飯怎麼辦?也是叫客房服務?”
“不然呢?我又不會做飯。”喬佚套上襯衫,慢條斯理地係扣子,“反正沒人管我。”
沈欲疊衣服的動作一停。
喬佚往後靠,靠在牆上,看沈欲起了變化的耳朵。俄羅斯恐同很嚴重,回中國之前他從未好好看過男孩子,回中國之後就特別喜歡研究沈欲。沈欲的耳朵非常非常薄,靠近之後可以看到耳緣上的毛細血管,還有一層細小的絨毛。
“我去拿購物清單,你陪我去超市。”看得差不多了喬佚才說。沈欲快速疊好兒童睡衣,又撿起兩雙湊不成對的小襪子,才跟了出去。
超市離飯店不遠,沒什麼人,和小喬一人一輛購物車推著,沈欲還是很恍惚。
沒想過還會重逢。他給了喬佚溫暖,喬佚給了他愛,那些毫無保留的愛意成了他最重的行李。哪怕自己的身體比家裡那兩畝瓜田還要貧瘠,也足夠餘生回味。
現在又住進同一家酒店,還逛超市……沈欲漫無目的地瞎溜達,直到旁邊遞來一瓶擰開的礦泉水。
“給。”喬佚說。
“你哪兒拿的水?”沈欲不接,怕工作人員衝出來說他們盜竊。
“超市的啊,我又不是不結賬。”喬佚不懂他怕什麼,“吃藥。”
沈欲還是不敢接,直到再三確認沒有人吆喝著抓小偷的口號衝出來揪他,才接這瓶水。“吃什麼藥啊?藥……操,藥我沒帶。”
光顧得拿兒子的東西,藥一顆都沒帶。沈欲自認為自己是一個過得很糙的人。“沒事,等明後天我回去一趟,他們也不敢把我怎麼著。”
他把水還給小喬,多一秒鐘都不願意拿。喬佚皺著眉頭又推回來,他再推,一瓶水來來回回你拿我拿了好半天,最後還是回到沈欲手裡。
“你幹嘛啊?”他有點急了。
“吃藥。”喬佚從兜裡拿出一個白色小藥盒,開啟之後裡面是分成一個一個的小格子,直接塞給了沈欲。
沈欲研究了一下藥盒,分出裡面的藥有兩種,已經替他分好了。大概是怕自己分不出顏色吃錯藥,還黏好了便利貼。
左邊的寫著“眼”,右邊的寫著“嘴”。
“不是,我是嗓子出問題,嘴又沒壞。”沈欲突然笑了,“你這幾年沒練字麼?有點醜啊。”
喬佚把臉一偏。“提筆忘字,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