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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舉過頭頂。
一直打地下拳,沒有裁判,從沒經歷過宣佈得勝這個過程。沒有榮譽感,贏了之後是彎腰撿錢。現在他想站起來,由裁判宣佈這場勝利是屬於他沈欲的。
不是打手,是拳擊手。沈欲歇了一會兒,骨頭和seven在遠處竊竊私語,好像一直盯著自己。
怎麼了?這幾天兄弟們是有點反常,看自己像看賊似的,連下樓買包煙都要跟著。眼神也不太一樣,好像自己是個始亂終棄的渣男。
但自己是麼?沈欲起身去洗澡,好像自己還真是。
那年在東北,仗著自己比較高,撿回來洗澡的弟弟又太好看,臨走之前趁他睡著親了一下。
就親了那麼一下,還被發現了。丟人,沈欲往身上打泡沫,淋溫熱的水,水流特意繞開胸肌。這裡比較敏感,他就不太願意碰。
水流順著耳根流到胸鎖乳突肌上,頭髮長了,也能貼合著面板到這個位置。喉結兩邊有坑,沈欲用指肚填滿它,往下摁了摁。
酸。他低著頭任水沖刷身體,看透明的水柱從鎖骨往下淌,流經胸口、腹肌。打拳之前,身體沒有現在精煉,沒有經過系統訓練,有力氣不懂該怎樣用。現在這具身體已經精銳化,只要有良好的輸出環境,以一對多不算什麼難事。
但他不敢隨便出手,一抬腿很有可能5年起步。對抗性運動是荷爾蒙的對撞,是咬著牙、含著淚、忍著疼、流著血,擊打和護具融成的專案。數不清的拳頭砸下來,錘鍊肌肉的抗打性,可打正規比賽是什麼感覺沈欲從來不知道。
沒裁判,沒教練,沒公平,連場間休息都沒體驗過。沈欲閉上眼,腦海裡一遍遍回顧著抬拳細節。
時間有限,要贏,要當個好人,不能讓小喬贊助的錢打水漂,小喬,小喬說要保自己……突然間,他壓在瓷磚牆上的十指收緊,不可思議地看著身下。
抬槍了。
我操,沈欲重重嚥下唾液,無措地抓著手指頭。覆著一層溼氣的牆壁留下幾道他抓出來的歪扭的指痕。真的抬了,還有壓不住的趨勢。
這……這他媽怎麼辦啊?拿水衝?自己身體有點障礙,青春期之後很少能把槍立起來。剛上大學那年看過醫生,說是心理問題,而且類似病例不少,10個患者裡有一半和自己差不多,可以定期做心理輔導。
去他的心理輔導,沈欲一次沒去過。被一個陌生人剖析自己無法抬槍的心靈癥結,他龍拳小馬哥不要面子的麼?
別的男人每天清晨都有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