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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溫文故意賣了個關子,音量陡然升高,“是誰他媽給你砸了那麼多錢!都忘了?”
沈欲喘氣開始沉重,唇線緊繃著。“沒忘。那些錢我還完了,我不欠你的。”
“你不欠我的,就他媽找了個瘋子開車撞我?”趙溫文指沈欲的鼻子,“還想燒我?我不動你兒子我真白混了!”
“喬老闆的事,也算在我身上。”沈欲下巴揚起了幾分,“他和我兒子你都別動。”
“算你身上?你還真會給別人擋槍。”趙溫文很熟悉沈欲,以前悶葫蘆,這會兒成烈馬了,“你幫他擋是吧?行啊,來,兄弟們,給你們小馬哥敬杯酒。”
話音剛落,幾個人圍上來開始兌酒。冰桶裡有不少酒,紅的、白的再加洋酒,灌了一個扎啤杯。最後又倒進去半聽紅牛。
“喝,我看看你為了你那個小男朋友,敢不敢喝進醫院。”趙溫文翹著二郎腿,“我進了一趟,你躺著進一趟急診就算扯平了。”
這就扯平了?這麼簡單?“他不是我男朋友。”沈欲糾正他,發著亮的鼻尖因為出了汗,“我都喝完的話,你不能再找他麻煩。醫藥費你開個價,我賠。但你也別想蒙我,我身上有案底,再揹你一條命也無所謂。”
案底?嚇唬誰呢。趙溫文朝他吐了一柱白煙。“先喝,求人辦事得有態度吧。”
沈欲把扎啤杯拿了起來,包間再次安靜下來,只剩下吞嚥酒水的聲音。趙溫文躲在煙後笑了笑,他還是最瞭解沈欲的。再剛硬的人扔拳場裡磨打幾年也沒了骨頭,為錢,為名,什麼都肯幹。讓沈欲和他翻臉?不可能。
沈欲費勁地往下嚥,喉間火辣刺痛,可仍舊安靜地垂著眼往下喝。自己酒量不差,有一斤半白酒的量,可兌在一起的酒就難說。
在老家,兌酒喝又叫孟婆子湯,更何況還加了半瓶紅牛,促進心跳頻率加快。沈欲慢慢嚥著,喉結一下一下往下動,儘量不要喝太快。可還沒吞完幾口,剛把酒面那層沫喝乾淨,這層的走廊裡有腳步聲。
外面過於安靜,腳步聲又過於急促,逃不過沈欲的耳朵。
“沈欲!”喬佚踹開門,“你他媽喝什麼呢!”
小喬?沈欲一愣,手裡的扎啤杯被他撩翻,酒水潑了趙溫文一身。
“操!”趙溫文站了起來,滿臉是酒。
“他給你喝什麼呢?吐了!”喬佚掰著沈欲的嘴拼命聞,一路上想了好多種可怕的結果,“快吐了!”
沈欲完全是驚呆了的狀態,張著嘴被小喬搖來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