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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佚,沈欲很少叫他的原名,一直叫他小喬。認識那年他比自己年齡小,矮半頭,氣得鼻子尖哭破了皮。他怕熱,怕曬,自己拉著他走,在他前面擋太陽。
酒瓶砸下來瞬間碎在小喬的頭骨側方,靠近太陽穴的位置,聲響巨大,飛濺而出的酒沾上了沈欲的臉。
他傷他,他敢傷他。
“趙溫文!”沈欲掀翻了試圖扼住他肩頭的人,“我他媽殺了你!”
很少使用真正的平地過肩摔,地面是一個拳手的發力基石,也是最後的武器,稍有不慎就是傷亡。和小喬距離只差兩步,沈欲一個抬頭的功夫趙溫文已經把第二個酒瓶抄了起來。
汗水和酒水混合流過沈欲劇烈鼓動的喉結,撲過去朝瓶子伸出了左手,哪怕碎在自己手裡也好。可他算錯了一步,他算錯了小喬的手速。
竟然比一個常年練習出拳的人還快。
第二個酒瓶子揮過來,喬佚紋絲不動地站著,砸得他左眼只能睜開一半。沈欲的手被他抓在半空,他緩了緩:“解氣了麼?”
趙溫文笑著吐出白色的煙柱。“怎麼沒見血啊。”話音剛落,鮮血淌出了喬佚的鬢角,順著他的下頜線條蜿蜒,像一條蛇。
沈欲站的角度不好,沒看到血流下來,只看到小喬的白色襯衫領子莫名其妙暗了一塊。先是範圍很小的一滴,逐漸圈狀擴大,噼裡啪啦又幾滴,小範圍連成了一片。他不受控制地顫慄。
喬佚左眼閉了閉。“現在解氣了麼?”
“趙溫文我操.你媽!”傷了,沈欲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剛有衝刺的企圖就被連拉帶拽控制住了,困在小喬懷裡像頭猛獸亂撞,“我操.你媽!”
“哈哈哈哈,痛快!解氣!”趙溫文鼓了鼓掌。
“解氣了,就別碰我兒子。”喬佚勒住沈欲的肩,背衝著趙溫文,沈欲力氣很大,好幾次差點把他掀過去。他只能靠身高壓制,腳腕勾著沈欲的小腿破壞他的重心。
“既然喬老闆都見血了,你兒子我就不動了。我們先撤,咱們讓律師聯絡。”趙溫文帶著人撤了,走出包間還能聽到沈欲的嘶吼聲。他從來沒聽沈欲有過這種聲音,哪怕在籠子裡,也沒有這種類似動物的聲音。
“我他媽殺了你!”沈欲彎腰試圖反絆,不斷降低著身體重心。可小喬算準了他後面的路數,不斷破壞著他的穩定性。他抬肘,被壓手,他提膝,被壓腿,最後拉著小喬倒在了地上。
“媽的,滾!”沈欲迅速翻身,連滾帶爬往前哪怕只能多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