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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對方已經倒下,喪失主動出擊能力,還是會慣性出拳。那是腎上腺素的作用,是好戰心。可他現在沒有什麼腺素,也沒有好戰心,他只是……他只是……
“沈哥,你別動了,我暈。”喬佚笑著說。
自己只是,看見小喬流了血。沈欲洩了氣,小喬曾經受過很多傷,但是都被他養好了,最後一次出血是因為北京乾燥所以嘴唇破了一道口子。
明明破了一道口子還非要衝自己笑,血從破口湧出來,染得他嘴唇都暗了。沈欲又啊了幾聲,緊繃的肩頓時鬆懈下來,癱在了地上。
好了,應該是勸住了。喬佚又等了一會兒,避免沈欲一個突襲再衝出去,身體也慢慢地鬆了力氣。劃破的皮肉還沒有疼得沒法忍,只是暈,暈得他想靠住什麼。
“出血了。”沈欲認真地盯著那個傷口,咬著搭扣拆下了束帶。
“出血了啊。”他先是用掌心擦,即便看不出顏色但有溫度在,血都是熱的,“怎麼辦啊?”他想把那些暗灰色從小喬臉上抹過去,這麼好看的一張臉,這樣的鼻子和微微翹著的嘴,還有自己一輩子看不清顏色的金眼睛,怎麼能和血在一起呢?
不能,擦乾淨。沈欲大概是懵了,甚至有了自欺欺人的念頭,擦乾淨是不是就證明剛才都是假的?可念頭只騙了他半秒不到,他咳了一聲,指尖碰到了傷口。
藏在頭髮裡的劃傷,被玻璃劃出來的。“血,這怎麼辦啊?我怎麼辦啊?”他真的傻了,把束帶當紗布往那個傷口上按,灰色的束帶很快變深了一片。
“沒事,有點暈。”喬佚的臉壓在沈欲鎖骨上,本來血流過的面積不多,叫沈欲胡亂抹擦一通,他能感覺到左半張臉完全溼了。
沈欲連擦帶按,手勁一會兒大一會兒小,嘴裡還唸唸有詞,從趙溫文操.你媽變成怎麼辦。他真不知道怎麼辦了,傷口不在自己身上,連碰都覺得神經疼。
好像這個口子的神經末端連結在自己腦袋裡,好疼,好他媽疼啊,沒辦法了。
“你先聽我說。”喬佚知道他慌了。
“出血了啊。”沈欲愣了幾秒,翻身又要起來,“操.他媽的趙溫文!”
“你別動,讓我歇會兒,隨便幫我處理一下。”喬佚懷疑自己被擦得滿臉都是血,“挨兩下換他不動你兒子,還不算太虧。我惹的禍,我擔著。”
沈欲一動不動,隨即身體恢復感知,才覺得摸到了真人。他還是要起來,比剛才每一次翻身都猛烈,卻一直被壓著,直到他蹬著腿喊去拿急救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