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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冬天,但光線仍舊刺眼,沈欲眯著眼睛下了車,剛準備把悟空抱下來,後背被猛拍一掌。
力氣相當大,彷彿直接拍到他肺葉,拍出了胸腔共鳴。緊接著還摟他一把,雙手按在他胸口壓一壓。
胸口被襲。誰?找死?擰著眉頭看過去,沈欲面前站了一個差不多高的男生,穿紅白運動套裝,胸口有校徽,應該是學校的隊服。
“你啊。”沈欲認識他,還好剛才沒過肩摔,“嚇我一跳。”
叫薛業,當初為了和男朋友在一起吃了不少苦,是體育生。後來他男朋友來打拳賺錢,自己還想過陰他們一把。但誤打誤撞知道薛業曾經給安安獻過血,沈欲立刻通知骨頭停手,讓兩個大學生平平安安離開了拳場,還把他們打地下拳的痕跡抹得一乾二淨。否則那些影片傳到體育大學裡,兩個運動員的前途就沒了。
這也是一個熊貓血,沈欲和他面對面,彼此都是血庫。
“你嗓子好多了啊。”薛業一邊說一邊小跳,明顯是熱身,“我昨天給你發微信,你怎麼不回啊?”
昨天發微信?沈欲不記得自己有新微信,他看旁邊,小喬漫不經心地看天空,一副與他無關的淡然。
行了,不用問,新微信被小喬擅自刪掉了。沈欲滿懷抱歉:“養孩子太難了有時候看不見。你找我什麼事?”
“找你學……”薛業一直想找沈欲學幾招,背上突然一沉,被一條胳膊壓得頓時矮了幾厘米。
沈欲原本衝薛業笑著,一下子笑不出來。薛業男朋友,祝傑。也是體育生,還學過拳擊,基礎比龍拳裡的小弟還紮實,學得很正。但和自己沒有可比性,當初兩人打過一場,自己手下留情直接KO,沒有毆打他。
“傑哥。”薛業原本沒表情,剎那綻放笑容,提踵拔高了幾厘米,“是沈欲。”
“嗯。”祝傑記得沈欲,薛業天天垂涎他身材,“我看見了。”
“祝墨呢?”薛業又問,眼神黏在男朋友臉上。
祝傑往後一瞥。“後面呢。”
沈欲很尷尬,什麼叫我看見了,自己這麼大一個活人當然能看見。他往遠處瞧瞧,還有一個穿同樣隊服的男生來了,牽著一個小姑娘,頭上別藍色蝴蝶髮卡,扎兩個羊角辮。
辮子一高一矮,和自己給安安扎小揪揪的水平差不多。祝墨面子可真大,一下來了3個體育大學.運動員參加運動會。突然他肩上也一沉,一隻戴著運動手套和指套的手在揉他耳垂。
“這麼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