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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露出自己不行的一面,這會兒整個人打擺子,寬鬆的拳擊短褲跟著身體一起顫悠。
“你很能打。”他朝老維一笑,“牛逼。”
“你也牛逼。”老維擦著汗,好好地觀察那面紋身。沈欲動作很快,打拳時背後只有顏色,沒有圖案。
那應該是一隻類似於鳥的動物。紋身面積很大,豔麗,那隻鳥也不友善,是一隻兇獸。符合沈欲的拳路,很少見的拼打型拳手,肘當刀用。
路數很邪門,不知道哪裡學來的反架拳。別人的主力拳是右手,抱架時右手在後,他也右手在後,可卻是天生左撇子。
狀似正架的反架,這人放在別的地方是可以殺人的。老維看到他腰部,注意力被煙疤吸引。
一連串……是個吃過苦的人。要是自己燙,不可能燙在後腰,更不可能燙出一條完整的直線。老維認真分析他,沈欲,中國籍,伊戈的男朋友。
第一次見面,以為他是個很淡然和平的人,眼神沒有一般拳手的怒氣,舉止規範。會打拳的男人一般囂張些,他沒有,動起來慢慢的,吃飯、說話、想事情,都慢別人一拍。叼著饅頭的樣子,讓老維懷疑這人究竟能不能打。
身材很漂亮,見慣同胞高大粗狂,亞洲選手的肌肉分佈和骨骼偏秀氣些。不喜歡對視,卻喜歡摸伊戈的頭髮。
“給,喝水吧。”他遞給沈欲瓶子,“你以前的拳,和什麼人學的?”
沈欲拿瓶子對嘴,可始終對不準。老維只好幫他。好不容易咬住了,嘴太小,包不住瓶口。喝一口流半口。
“以前拳場的大哥。”沈欲說,悄悄地看拳場入口。快到他下班時間,小喬應該快來了。
“你學的東西很複雜。”老維看出他在找人,“也好,也不好。我發現你不愛對視,這不太禮貌。”
沈欲很警惕地看著他,突然又放鬆了。“我是色盲,眼震,不是針對你。”
“抱歉,原來是這樣。”老維點點頭,“如果你覺得累,我們可以休息。”
“不用,我不用休息。”沈欲過分強勢地說,站起來一次又倒在繩上。
“咳。”老維知道他不能再打了,輕描淡寫地說,“伊戈剛剛聯絡過我,他今天晚些才能到。”
“哦。”沈欲看了他一眼,徹底放棄掙扎癱在原地,小喬不來,自己就不逞牛逼了,“那你不早說,累死我了,我操,我要死了。”
北郊賽道的車房燈火通明,成排的亮光和賽道對比明顯。喬佚穿著騎行服,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