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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騙我,我看別人不行,看你還是準的。”
喬佚撥開擋片,看了他一會兒。“這都看出來了?”
“快說。”沈欲皺起眉,“不說不給你吃老玉米。”
“你敢。”喬佚面無表情地說,“沒什麼事,在苗叔那裡遇上我大哥大姐了。”
沈欲的心蹭地被紮了一下,還是被冰花扎的,疼完了一片冰涼。當年小喬說自己還有一哥一姐,沈欲想正好有人能照顧他,哪怕自己不在了,他還是哥哥姐姐寵著的小弟。
可他錯了,他心疼了一整年的男孩,只有自己寵著。
“他們去找苗叔幹什麼?”沈欲問。
“我爸死之前留過遺囑,錢我們分,收藏品沒分過家。”喬佚說,“他收過一塊殘墨,詹大有墨店乾隆後期,找過遺產律師,誰有另外一半就把藏品給誰。他們都覺得我爸死之前把另外一半給苗叔了,所以經常去。”
沈欲靜靜地聽。第一次從小喬口中得知關於他家庭的隻言片語。
“怎麼可能,苗叔以前只是幫我爸做衣服的。我爸誰都不愛,只愛他收藏的東西。”喬佚整了整手套,“摟我。”
“啊?”沈欲聽得認真。喬佚指了下前面的訊號燈,沈欲看出最暗的顏色滅掉。摩托車發動之前,他抱住了前面的腰,還把手插進了騎行服的衣兜。
車繼續前行,停在了一輛橋上,底下是剛剛上凍的冰。沈欲不捨得離開車座,看小喬故作神秘地下了車,先往河心扔了一塊大石頭。還沒凍穩的薄冰頃刻粉碎,砸出一個大洞。
“你幹什麼呢?”沈欲問。5年前小喬也幹過這件事,冬天往河心扔石頭。那時他以為小男朋友是覺得好玩兒。但現在,他覺得他不是。
喬佚開啟儲備箱。“把冰砸開。寒冷地區的人都這麼幹,冰剛上凍的時候會砸開一個洞,提醒別人這片河面還不能走。掉下去容易死人。等我一下。”
“你又幹什麼去啊?”沈欲喊著。小喬走遠了,停在20米開外,在地上放了一個盒子。沈欲立刻看懂了,跑過去拉起他來:“你瘋了?年底玩兒火牢底坐穿,跟我回去!”
“我放一盒煙花就能把牢底坐穿了?”喬佚不起來。
沈欲很驚慌。“年底全都是加班的警察,你把他們招來就完了!”
“我放一盒煙花就完了?我也太容易完了吧。”喬佚笑但還是站了起來,“跟我過來。”
臭小子,居然搞這麼大動靜,沈欲捏著手心往回走,越走越快。喬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