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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警覺,眼神充滿不信任。
“兩年前你從拳館走的,去深圳打拳上學。”沈欲嘴裡還有剛才偷吃的黃桃的甜味,“你在那邊過得怎麼樣?”
蔣白短暫沉默,說出的話石破天驚。“我忘了,記不起來了。剛到深圳沒多久,從高處摔了一次。你們是我什麼人?”
什麼?沈欲幾乎不敢信,小白去深圳還是自己去火車站送走的,好好一個男孩子怎麼回來就摔傻了?骨頭和重明也不敢信,可剛才也隱隱覺出這小子有地方不對勁,居然是摔失憶了。
“我不記得你們。”蔣白繼續說,對所有人都保持警戒,“上週我家人接我回來,在以前的書裡找到龍拳俱樂部的宣傳廣告,底下留了一個人的電話,叫沈欲。你們是誰?”
喬佚漫不經心地坐著聽,給沈欲開黃桃罐頭。管他是摔的、打的、怎麼失憶的,不記得沈欲就好。
“我們是誰?”骨頭冷笑,“我們他媽是你兄弟,你是真忘了還是假的?”
“我怎麼會有你們這種兄弟?”蔣白態度冷淡。這個光頭他觀察一路,不像好人,旁邊那個話不多,可右手明顯廢了。現在找著沈欲,被打得鼻青臉腫,實在想不出自己怎麼會和他們認識。
“你別說了,以前我們幫你,現在你這態度我他媽很想揍你。”骨頭邊說邊脫外衣,裡面只剩一件的時候讓重明也脫。重明行動不便,一隻手脫得慢,等他脫下來骨頭已經光了膀子,露出後背的青色紋身,像大魚。
“你身上也有吧?”骨頭推了重明一把,把他轉過來,背後是一隻重明鳥。
蔣白臉色冷了,比剛才還冷漠。“我洗了。不過你們怎麼知道我紋過身?”
“因為咱們是一起紋的,你背後有一隻白澤,剛勾好邊,你就被送到深圳了。”重明解釋,“你還說,聯絡好那邊的武校,一邊上學一邊打,把合同時間打滿就回來。”
蔣白麵無表情地聽完。“哦,我不記得。”
“哦什麼哦,你……”骨頭揚起衣服。
“別動手。”沈欲一句話讓他老實下來,“他記不起來就算了,你們硬要他記得咱們也不可能。”小白的事給他一個重創,當初他離開北京之前,可是問自己借了30萬,借條還在錢包裡放著呢。可天算不如人算,誰能算到小白剛到深圳就出這麼大的事,愣是忘了個一乾二淨。
不過也因禍得福,出了事,看這樣子沒再打拳,應該是好好學武去了。只是悟空的學區房一下子又少了30萬,沈欲心疼他,也心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