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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18歲也去那邊,讓他們幫我辦護照……昨天聽權哥說我就心裡打鼓,拳市裡有偷偷辦假死證的,因為好多人都要。離不開拳市,裝個死,名字一改誰也找不著。但這幾年很少了。”
所有人都聽傻了。
“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張曉站起來,“等回了拳館我把錢給你,我再回拳市找……”
“算了,你別回去了。”沈欲看他耳後一個大血包,被打得不輕,回去就得做手術。他是那裡跑出來的,再回去被抓住估計這人就該失蹤了。仔細剝完火龍果,幾個弟弟都看著,沈欲遞給了小喬。
喬佚很高調地咬了一口鮮紅。“謝謝沈哥。”
“快吃。”沈欲低著頭說。
“慢慢吃。”喬佚嘴角上揚,“對了,當年你出事,見沒見著那個活死人?”
“什麼活死人,那叫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沈欲糾正他,“我哪兒敢見,我膽子本身就不大。前老闆保的我。當時他們家人鬧得厲害,前老闆這點對我有恩,沒讓我出面。”
喬佚心領神會。“沈欲,你過來,我跟你說一句悄悄話。”
“什麼悄悄話?”沈欲把耳朵伸過去。
“當著這麼多弟弟我不好意思說你。”喬佚咬著他耳朵,“你他媽笨死了!死沒死人你不知道?”
沈欲卻不信。“醫院開的死亡證書我見過啊,誰拿自己生死大事騙人?”
喬佚不多說,安安靜靜吃火龍果。騙就騙沈欲這樣的,能打能扛能鎮場的老實人。要是自己來騙,能把沈欲那些錢騙得一分不剩,騙到他賣身還債。
吃過午飯大家把屋子收拾出來,客廳變得很空,像剛裝修完沒放傢俱的樣子。乾乾淨淨,清清涼涼。
沈欲拿出自己和姥姥去年的合影擺在茶几上,點了幾根香,插在滴水觀音的土裡。
“幹什麼呢?”喬佚看犯人一樣看著沈欲,寸步不離。
“和我姥說說話,她可喜歡這盆觀音了。明天咱們離開之前,你們陪我去祠堂,給爸媽和姥姥磕一個頭吧。”沈欲心裡清楚,這次分家再回來就難了。
“行,我還有話問你。”喬佚按著他肩膀說,“為什麼他們說你爸媽短命?短命是什麼意思?”
沈欲正叼著皮筋扎辮子,不知道怎麼翻譯中文。
“還有,你到底把誰親了?”喬佚也摘了皮筋,面對面扎辮子。
“我……他……說來話長。”這些事沈欲很久不提,“其實……我爸不是沈家村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