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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墮落,可這村子的人都想把沈欲拽進泥潭。可能麼?喬佚攥緊拳,你們欺善怕惡,抱團自私,還想拉著沈欲一起,真他媽想得美。這個世界一定只有黑白灰,只有沈欲能看到真相,這村人不配。
“我確實沒有證據。”喬佚給沈愷一個笑容,“但你帶人闖進沈欲的家,這就是你不對。”
“你要幹什麼?”沈愷一愣,呂春嚇得抱緊兒子。
“我什麼都不幹。”喬佚指了他們一下,對沈欲的弟弟團說,“轟出去,再進來一次打一次,算私闖民宅。”
“明白!”骨頭搓著鼻子走過去,早就不想忍了。張曉是拳市裡出來的人,他也是,要不是小馬哥拽了他一把,下場不會比張曉好過。從小見過世態炎涼人心險惡,沈欲給了他第一份溫暖,一個歸處,誰要想毀了這份溫暖誰就該打。
光膀子一身傷,面相比沈欲兇狠多了,隨手抄起一把扒犁。
扒犁上是金屬,打下去扎死人。沈愷失策了,一沒想到沈欲敢回來分家,二沒想到他帶回來的人各個不好惹,自己又不佔理,拉著老婆一溜煙兒跑了出去。
這就跑了?平時也就只敢欺負小馬哥。骨頭拖著傢伙走回來:“喬老闆,咱們是不是真的不能動他們?”
“動,但不能在白天。”喬佚說,沈欲受過的委屈是一定要討回來,“張曉呢?”
“在村裡轉悠,他也不是好人。”骨頭正說著張曉回來了,沒走正門而是翻牆,“看,連門都不走,飛賊似的。”
“骨頭哥。”張曉見著二當家就怕,手裡拎著一隻被燙掉毛的老母雞和一兜雞蛋,“我想出去摸摸情況,想問清楚當年誰冤枉小馬哥偷東西,結果那個人已經出山打工去了,八成找不回來。後來摸到小馬哥的舅舅院裡,他們剛殺了一隻雞……我順手牽羊的毛病還沒改,想著……”
話沒說完臉開始紅。
“你想什麼?”喬佚不理解。
“想著,想著……”張曉不敢抬頭,“想著小馬哥身子虛,給他弄只雞補一補。喬老闆,我知道自己沒資格說你什麼,你是老闆,我是打工的馬仔,但是你……你不能這麼折騰小馬哥,他叫一晚上。”
骨頭窘得屏住呼吸。這小子確實欠揍。
“小馬哥還有兩場比賽呢,那個事吧,太多了容易傷身,光想想就覺得小馬哥的腰子疼。”張曉想反正說一句也是死、說兩句也是死,乾脆就都說了,“雖然你和小馬哥久別重逢,但是你不能第一次就把人往死里弄啊,我們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