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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又這樣。”喬佚把他重新拉住,“你以前就是這樣,拉著拉著就放開我,我經常害怕,怕你遲早有一天不要我。”
“不是。”沈欲重新攥緊,手指交叉格外用力。
“那是為什麼?”喬佚問。
“我是,我是……”沈欲和他指根互蹭,“我是汗手。”
喬佚歪著頭停下了。“什麼叫汗手。”
沈欲把木盒遞給他,張開另一隻手掌,掌心一片亮瑩瑩。“手容易出汗,天生的。我也去醫院查過,現在有一個手術可以把汗腺割掉,但是我膽子不大就沒敢做。拉手時間久了,容易粘在一起。”
“就因為……”喬佚閉了閉眼,“就他媽因為這個?”
“嗯。”沈欲很老實的,“你不覺得抓著一塊兒粘糕似的?”
“不覺得,想把你抓死。”喬佚惡狠狠的,“先回酒店,等孩子回來就陪我回家。”
“哦。”沈欲跟著他上了計程車,拉著的手一直沒有再分開。
回到酒店喬佚忽地感覺特別累,比去沈家村還累。他先是沖澡,在花灑下面不停地衝手,竟然很不習慣了。
手沒事。要不是因為劉秋曼,他也不會戰戰兢兢這麼久。
等到這個澡洗完,喬佚習慣性去開盥洗臺的抽屜,裡面疊放著十幾雙一模一樣的皮手套。他又反應過來,自己已經不用再戴了。
曾經那個回家不敢說話的流浪少年已經長大。
洗完澡他先去喝了一杯冰牛奶,客廳裡堆放著沈欲的箱子,沒來得及開啟。他走進臥室,沈欲正對著那個深褐色的小木盒出神。
“看什麼呢?”喬佚走過去。
“瞎看。”沈欲說,“我已經把自己的出身告訴你了,你能不能把你家裡的事也告訴我?”
“哦,我懂了。”喬佚搖晃著牛奶杯,“沈哥這是心疼我了。”
“沒有。”沈欲很酷地否認,“好吧我是心疼了,你趕緊說,我急死了。”
喬佚舔舔嘴角的牛奶。“都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說……和你遇見那年,我已經在東北流浪很久了,所以才誤入歧途,和一幫不務正業的流氓在一起。他們那天計劃搶超市,讓我幫忙看門,結果就遇見你。”
這些沈欲知道,他去超市買東西,結果超市門口站著一個男孩。因為臉太過立體沈欲多看了幾眼,可剛進超市沒多久就聽到收銀臺有吵架聲。
有人搶劫!沈欲沒遇上過這種事,不知